酒精作用和药力作用让他神经极度纤细敏感,陆雪时很快忍不住在他体内用力抽送起来,江谣如同叶在狂风,bao雨中孤舟,双腿紧紧绞着陆雪时,脚踝银链子发出细细声响,红色钻石被灯光照耀无比妖艳诱人,如江谣泛着水光肌肤。
到这刻,他尚不怎清醒脑子终于体会出丝不对,他对陆雪时纵容已经超过寻常兄弟,对他渴望也超过普通朋友,这切都不能再用兄友弟恭来解释。
换做是任何男人,今晚都不可能靠近他,也不可能对他肆意妄为。
“小辞、小辞……”
江谣身体几乎悬空,全靠陆雪时力量才没有掉下去。
男人打开,像个不谙世事公主,被纺锤车刺破手指,他即将被个熟悉男人刺破身体,花苞里流出浓郁香甜汁水。
仿佛条缺水鱼被扔到岸上,江谣睁大着茫然双眼,感受着陆雪时性器点点塞进自己体内。
“大……太大……”江谣恐惧挣扎起来。
陆雪时死死地按住他:“谣谣,忍忍,很快。”
江谣十指在陆雪时背上留下抓痕,任性地推着他:“好痛,真好痛……”
他盘着他身体,犹如花朵攀着树木,尽力榨干对方精力和养分,江谣腰不受控制扭动,配合着陆雪时动作。
微微张开嘴唇只能发出呻吟和喘息,胸前两点挺立乳珠无声地邀请男人品尝。
陆雪时第次只想狠狠地占有江谣,在他身上打上自己标记,因此什前戏都没做,什浪漫也没有,就只有野兽般交配和冲刺。
江谣在他剩下发出绵长哭吟,被顶弄地浑身泛着淡淡粉色,不带丝缓气,每下都顶到最深处,肉体交合地方发出“啪啪”拍打声和水声,像嵌入墙内钉子,死死顶住江谣
陆雪时忍得辛苦,等这刻等太多年,想走火入魔,此刻什都听不进去。江谣越挣扎,他内心,bao虐因子就越亢奋,深深地向前挺进,然后将自己完全埋进江谣体内。
江谣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硕大性器顶移位置,只要陆雪时稍微动下,他就会粉身碎骨。
陆雪时爽叹息声,神志不清思考,江谣合该是为男人而生,放荡身体顺利接纳他。
占有江谣这刻,心灵上满足感大过身体上满足感,陆雪时陡然生出念头:哪怕现在死在江谣身上,他也无所谓。
江谣体内被撑满满当当,他毫不掩饰地在陆雪时身下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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