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告知他,前辈这些年都被困在炼炉之中,阳魂时时受着煎熬,是不是太残忍些?
见江津在犹豫,梦兽要求道:“你说吧,多少已然查出些线索,问你,不过是想再确认番。”
“前辈他被困于炼炉之中半百年,为觅月谷炼君
“只说是头梦兽,是吗?”白衣男子抢道,直笑吟吟脸上第次有些怒意。
江津讷言,不敢再说些什。
“他说些什?”白衣男子终究忍不住,问道。
“前辈他说与你因些小事生嫌隙,十分懊悔,若是再来次,定定会让着你,还说无论你做些什,他都不曾怪罪与你,只不过不善言辞,未曾表露。”江津如实奉告,又道,“前辈临走时有些遗憾,道,可惜未能见到你化作人形模样……”
“哼。”白衣男子冷哼声,道,“他这番话,倒好像曾做过多少对不住他事般……让着?何须他让着。”
不打算伤害江津,并未继续出手,只道:“你修为太差。”有些嫌弃之意。
此时,江津有些紧张——知晓自己没什本事,对方又这般强大,他怕自己小命在此交代。
心里又恼,寒烨那个烦人精,为何偏偏此时不在,若他在,有浮生境,也能招架二。
既然打不过,逃不掉,江津只好先佯装镇定,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给你织过夜梦,你说是何人?”白衣男子开门见山道,“你这体质倒也麻烦,那夜光是给你传梦素,就废好些功夫。”
那白衣男子眼上好似蒙上层雾。
江津觉得那是自己错觉。
他心中欲再问问关于那梦境事,可显然,梦兽此时情绪不佳,万问梦境事,再激怒到他,可真就没好果子吃。
“他这些年去何处?”白衣男子问道。
“这……”江津不知当说不当说,他能看出,梦兽只是嘴犟罢,心里却是惦记着前辈。
并不打算隐瞒什。
对方说得这直接,江津岂还会猜不到,心想,那天夜里所做梦,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虽已有七八分确定,江津还是问:“阁下是梦兽?”
“梦兽?”白衣男子愣下,痴痴笑道,“倒是有许多年没人叫梦兽,果真是给自己取名字,别人也只当记得是头梦兽,名字这东西,厢情愿罢。”
江津心中凉,生怕“梦兽”二字激怒到对方,届时惹来杀身之祸,连忙道:“并无此意……只是有位前辈托替他带句话,并未提及阁下姓甚名谁,只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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