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呃,不需要,不摸最愉悦。
他深吸几口气,才堪堪让自己平静下来,江津问道:“荆州城那边让们学是……是床笫之事?”
真让人难以启齿。
不料,寒烨摇头,道:“不是,不是床笫之事,那书面上写是《床笫之战》。”
江津:“……”好个“战”字,听起来还有几分激烈意思,真是会取名字。
眼瞧着寒烨将要有下步动作,江津:“???”
他把推开寒烨,道:“寒烨,你在搞什鬼?”连忙起身系上自己衣带。
江津情绪很激动,可寒烨依旧淡定,调戏道:“还能搞什鬼,方才不是说吗,不过是将今日所学半卷书付诸于实践罢,津津为何如此大惊小怪……你方才不是答应要与为夫起学吗?”
“究竟是学个劳什子功法,竟要这般不安分?”江津话出口,心中便隐隐觉得……难道是那个?
不会吧?
笑,他正在给自己倒茶——忙日,渴得要紧。
“既然是你娘交代,那便学罢。”江津轻飘飘道句。
毕竟是未来婆婆,哦不,岳母……好像也不对,是婆婆。
他以为要学不外乎是《相互忍让携手共进家庭美满和谐共处经典全集》之类书籍。
“那就从今日开始罢。”寒烨道,“恰好今日已然看半卷,津津你便陪练练手罢。”
“娘亲说,怕们两个年少不经事,若不提前学学,怕洞房那夜误良辰。”寒烨依旧本正经,就好像是在说件寻常小事般。
可江津脸红得火
荆州城那边竟会寄那样书籍过来?
震惊之余,又闻寒烨道:“那书里说,手法就如抚开云雾见月明般,既要轻柔,又要神秘莫测,迂回折返,渐向深处,才能让对方由外至内产生愉悦之感……”
如此内涵之词,偏偏寒烨说得本正经,真真是让江津想过去给他两拳。
可是,打不过呀。
“津津你是觉得手法太重吗?要不们重来,为夫今夜必练到让你心生愉悦之感为止。”寒烨又道。
江津纳闷,心想:“练练手?”难不成这木盒里装是功法?
思忖之间,他已被寒烨施展道法,从茶椅上飞向床上,再想动弹时,发现已被寒烨稳稳当当地控制住。
寒烨就像只八爪鱼般盘着江津,江津根本摆脱不。寒烨手掌很宽大,因长期握剑练剑,上头长层糙糙茧,握在江津手腕上,便由不得江津抗拒。
“津津,为夫要开始。”寒烨道。
江津手腕终于得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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