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觉得,新来那些弟子是太闲,才有那心思关注情情爱爱,津津不如给他们找些事做,再找个幌子将他们与师姐分隔段时日,时间久,或许就淡。”寒烨建议道。
若是人人都能醉心于修炼,自然也就无暇于其他。
此话倒是提醒江津,可他思忖片刻,又觉得不妥,道:“此法还是治标不治本,若是有长情者,日后总归还是会发现,到彼时,又该如何?”
“此时非彼时,津津怎不想想,到彼时,他们或许就不在意男女之别呢?”寒烨笑道。
“此话何意?”江津时并未理解。
……
……
祸不单行。
此波未,众师姐那头又出幺蛾子。
首先,是苏奕跑来抱怨说:“这些日,那青秧天亮便堵在院子门口,缠着要与下棋,害这几日天蒙蒙亮就要起身打扮,生怕被他识出男儿身……不理他,他也不恼,竟自己带茶壶茶叶,自斟自酌在院子里喝茶,就是没见过这死皮赖脸,是没辙。”
装笑意盈盈道:“连云宗正是人才紧缺之时,本宗主瞧你们高大威猛,身强力壮,想来是可造之材,应予重用才是。”
那几名弟子听,甚是欢喜,觉得自己赌对。
不就是出卖点色相吗?为前程,值。
未想,接着江津轻飘飘地来句:“来人,把这几位可造之材送去净房干活,可劲地造。”
这些歪门邪道,就该扼杀在萌芽里。
寒烨解释道:“于凡人眼里,男与女,阴与阳,是传统,是正道,那是限于他们寿命,
然后苏奕揪着江津衣袖,诉求道:“江师兄,这事是因你而起,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江津能怎办?他当初不过是想着随便骗几个资质好点弟子进来,不至于让连云宗脸面无光,他也没想到,那些弟子会个个完完全全拜倒在“师姐”们石榴裙下呀。
紧接着就是其他“师姐”断断续续来抱怨,无非是身陷“苦恋”当中,说再这样下去,他们男儿身份怕是藏不住。
寒烨见江津整日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心中不忍,道:“津津可还是为师姐们事烦恼?”
“正是。”江津点头。
几个弟子纷纷求饶,结果被执法弟子结个哑咒,硬生生拖走。
然后江津从桌子下揪出那只瑟瑟发抖小肥猫咕咕,怒目而视,道:“说罢,想要怎罚你?”
“喵呜——”不要去净房,臭。
“嘿,你觉得能罚那轻?是说,清蒸还是红烧,自个选个煮法。”
“喵呜——”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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