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呆。”
季眠说过,如果自己发呆,让傅沉俞提醒自己,免得注意力不集中,成绩下滑。
他不好意思地摸鼻子:“忘记。想事情。”
傅沉俞懒洋洋:“想什事?”
这时,教室里人都到齐,窗外暮色四合。
自从宋文棋闹出那个同性恋事情,就没什朋友。
全校也只有季眠愿意跟他说两句话,宋文棋时不时就会带点儿小零食来看季眠,聊聊天。
体委还警惕地拉着季眠说好几次,怕季眠被这个“基佬”给缠上。
都是年轻人,对新事物接受快,对同性恋也称不上喊打喊杀程度,但避之不及是有。
在他们眼中,总归和正常人不太样。
来发现傅沉俞也对此没什意见,季眠就放心。
同时他之前在心里怀疑傅沉俞是不是暗恋自己离奇想法不攻而破,要傅沉俞正对他有什意思,还能这坦然吗?他还感到有点点羞耻,自己也太自恋吧!居然做这种离谱假设,脸都红,燥。
况且,班里还有更过分,下课男就坐另男身上狂抖,色批,这年纪干出什缺德事儿都不奇怪。
平时听着没什,今天怎这别扭。
季眠摸下鼻子,“啧”声。
傅沉俞逆光看他,神色清贵慵懒,眼皮上有颗小小痣,像只惬意小狐狸。
季眠心里慌,转过头:“没想什。”
他抠下试卷,感觉教室温度挺高,脸好热,要不……开个窗?
电影是全班同学起票选出来,当年正在热映部灾难片。
距离玛雅人预言2012世界末日还有两年,这几年灾难片也层出不穷,他们看是部较为惊悚影片。胆小女孩子们都挤在
宋文棋走后,季眠又撑着下巴发会儿呆。
傅沉俞睡醒就看见季眠又是那个心不在焉状态,好像魂都飞,从月老庙下来就持续有段时间。
期末考之前好,现在又开始。
“季眠?”傅沉俞提醒声。
季眠如梦惊醒,偏头看他:“叫啊?”
好像……有那点点怪怪,那天在月老庙看见傅沉俞情绪又翻涌上来。
傅沉俞踹脚体委边上桌子,冷冷地警告:“别乱叫。”
这是他第次反驳这个称呼,体委连忙说“错错傅哥”,季眠写试卷手顿下。
下午吃饭时候,宋文棋趴在实验班窗口,羡慕地看着季眠:“你们晚上看电影啊。”
季眠点点头,宋文棋说:“高二真好啊。读高三太累,还好只剩下年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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