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摸。”傅沉俞还挺难伺候,收回手,想想又觉得可惜,干脆在季眠脑袋上揉把。
季眠捂着头:“太用力。你平时都对棉棉兔这狠吗?难怪毛都被薅没。”
傅沉俞目视前方,脑海里却回放着季眠昨晚说话。
“季眠,你昨晚……”
“昨晚没
他盘着腿剥橘子,冷不丁后颈被捏下,家里除他就只有傅沉俞,季眠没躲,乖乖地问:“这次不是先看你。你干嘛捏脖子。”
傅沉俞挑眉:“你不是要当兔子吗?”
乍听他提起自己昨天说话,季眠瞬间就有点儿坐不住。
棉棉兔死,他看他太难过,才做出承诺,事后想,这个承诺也太暧昧。
正常人谁会说自己去给另个人当兔子啊!
季眠用筷子戳戳白米饭,心中警惕道:现在应该没有很难看吧?
看眼自己衣服裤子,嗯,穿戴整齐,没有不雅。
吃过饭,外面大雪没停,季眠不急着走,就跟傅沉俞坐在沙发上看春晚重播。
林芸自己上楼去玩电脑,林建在外面做采访没回来,林希在国外,诺大别墅十分安静。
季眠现在跟傅沉俞独处时,多点儿不可告人心思,心跳竟然直没有平复下来过。
毛这长……
傅沉俞似乎注意到他视线,看过来。
季眠连忙低头扒饭,傅沉俞:……
“季眠。”傅沉俞叹口气。
季眠:“嗯嗯。”表示自己在吃饭。
太羞耻吧……
季眠耳根越来越红。
傅沉俞没什负担,说道:“连摸也不给摸下,兔子警官脾气,挺大。”
被他埋怨语气说,季眠真以为自己做什罪大恶极事情。
“没不给摸。”季眠靠着傅沉俞坐近些,把傅沉俞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给你摸大腿吧,你还不用抬手。”
看电视也看不专心,总是找借口喝水或者吃橘子,然后看眼傅沉俞。
傅沉俞突然开口:“好看吗?”
季眠个激灵,连忙说:“没看你。”
“哦。”傅沉俞忽然笑:“问你电视好看吗?谁问你看?”
季眠觉得自己被傅沉俞耍,但他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傅沉俞说:“你碗里没有菜。干饭好吃吗?”
季眠艰难地嚼几口:“还行。挺喜欢吃干饭。有营养。”
傅沉俞似笑非笑,有点儿嘲讽意思:“以前怎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
季眠说:“可能是因为你不怎注意。”
傅沉俞:“哦。你觉得该怎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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