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摸
摸鼻子，放软声音：“别生气啦。”
然后抬眼看着傅沉俞。
少年
双眼睛生
季眠当然不能直接问他是不是吃醋，他斟酌下，开口：“傅沉俞，你是不是有点儿不高兴？”
傅沉俞停下笔，抬眼皮：“嗯。”
季眠呼吸窒，傅沉俞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是不高兴，你打算怎
办？”
“因为
去找宋文棋吗？”季眠点点地试探。
傅沉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得季眠几乎坐立不安，他才慢条斯理，“你猜猜。”
季眠回到教室，傅沉俞漫不经心道：“你最近跟宋文棋走很近？”
“嗯……有点事情问他。”季眠坐下。
“什事？”傅沉俞：“题目？”
季眠：“没。点儿私事。”
傅沉俞没说话，沉默很久。
宋文棋发现他喜欢对象是傅沉俞，连忙问：“你干嘛拿傅沉俞跟做对比啊。”
宋文棋：“因为傅沉俞也是同性恋啊。对啊，去，你都喜欢男人，你怎不喜欢傅沉俞啊？”
季眠更心虚。
宋文棋啧啧称奇：“天哪，什男人才能把你从傅沉俞身边撬走啊，那得长得多帅？”
季眠岔开话题：“你别说这个，你先告诉1和0有什别。为什傅沉俞是1，就是0。”
……靠！
季眠爆粗口，这大起大落，他刚才差点儿都被逼得直接告白。
“怎猜得到啊……”季眠嘟囔句，语气听起来像撒娇。
傅沉俞心跳快几分，季眠又说：“那，哄下你？”
“怎哄？”傅沉俞放下笔。
季眠忽然像被什东西打开天灵盖，灵光闪，冒出个离谱想法。
傅沉俞，不会，吃醋吧？
季眠侧过头看他，少年戴着白色耳机，垂着眼睫，看桌面试卷。
他睫毛很长，眼睛也是狭长，没什表情时候，显得有些凉薄和锋利。
骨节分明手握着笔，手背隐约能看见凸显青筋，漂亮像块打磨好冷玉。
宋文棋暧昧地笑道：“1就是在上面，0就是在下面。”
这下，就算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做季眠，也明白宋文棋意思。
他结结巴巴：“那、那为什傅沉俞不能在，下面啊……”
宋文棋：“他看就是1好吗！鉴gay雷达很准！”他掐下季眠脸蛋：“哎，咩啊，真可爱，要不是们俩撞型号，其实也可以为爱做1。”
“晚上回去给你发个好东西，你在被窝里偷偷看，看完你就知道1和0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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