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戴在傅沉俞手上这合适。
季眠忍不住拍几张照片放在手机里。
然后又把戒指放到原来地方藏起来,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睡觉。
半晌,他彻底睡熟。
房间里很长时间没有过动静,然后在夜色里,傅沉俞睁开双眼。
季眠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然后摸出放着对戒黑色丝绒盒子,蹲在床前,把傅沉俞手从床上轻轻拿出来。
傅沉俞手平时都挺冷,可能是喝酒血液循环比较好,季眠摸着热乎乎。
他陪着傅沉俞喝点酒,但因为要干坏事,所以偷偷到点,现在只有点微醺。季眠在他手背上吻下,摸着傅沉俞骨节,灯光下他手白像玉,甚至散发着莹莹光。
这双手在原著中,沾满看不见鲜血,曾经是所有人噩梦。
只是轻轻扣动扳机,或者敲下键盘,就要无数人性命。
抽屉里——大三实习时候,两人就从学校宿舍搬出来,正式住在起。
但是想到晚上两人亲热时候,傅沉俞会打开抽屉拿些小东西,季眠又觉得放在这里不安全,容易被傅沉俞发现。
于是他在家转半天,最后把戒指藏在衣柜里。
晚上傅沉俞回来,季眠想做什亏心事,还有点紧张。
傅沉俞盯着他看会儿,然后移开视线:“饿。”
他眼里片清明,点儿睡意也没有,显然是装睡!
傅沉俞先用手掐下季眠脸蛋,他脸上肉多,掐起来手感非常好。
接着找到这只蠢兔子藏宝贝地方,把他埋得好好地宝贝给挖出来——傅沉俞心中腹诽,要不然怎说季眠是只蠢兔子呢。
人家兔子都知道狡兔三窟,他倒好,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东西就爱往柜子里藏。
如今干干净净,让季眠心里微微发胀。
他看会儿,连忙摸出戒指,事不宜迟,就把属于傅沉俞那枚给他戴上去。
尺寸刚刚好,不会太松也不会太紧,季眠戴上去时候,心脏砰砰跳。
他不敢给傅沉俞戴太久,晚上只是来试试看尺寸。
季眠买时候,按照自己记忆来,怕自己买错尺寸。
“有饭,去给你热下。”季眠非常殷勤。
吃饭时候,季眠从酒柜里拿出瓶红酒。
是今年情人节买,到现在还没开封。
季眠到大半瓶给傅沉俞,哄着他喝完,傅沉俞酒量不是特别好,红酒后劲很大,吃过饭洗完澡就有点犯困。
季眠扶他到床上休息,等自己洗完澡出来之后,傅沉俞已经呼吸平稳,看上去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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