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侍来,便精准地锁定明长宴位置,路小跑到他身后,又哭又闹:“见到
百里大惊失色,喝道:“你有什!”
明长宴嘻嘻笑,推开众太监,站在云青面前,笑道:“你们要什,就有什呗!”
皇帝与元侧妃拾级而下,明长宴拱手作揖道:“皇上好,侧妃好。”
元侧妃脸色阴郁,气质忧愁,眉间股黑气,看着实在不像‘好’样子。皇帝多情,见明长宴生得俊俏活泼,天姿颇高,当即问道:“你是谁?”
百里连忙跪下答道:“回禀皇上,是青竹小筑烟少侍。”
昭和宫外,已经跪两排宫女。
飞檐翘角,红砖墨瓦,鸦雀无声。明长宴由百里领路,穿过跪成两排宫女,径直到昭和宫松菊小院。院内各有侍卫十人,太监二十人,宫女若干,挤在起,叫他眼花缭乱,不甚清醒。
百里道:“回皇上,元侧妃,烟少侍到。”
明长宴直挺挺地站着,目光四处查看。
李公公横死在松菊小院,与春姑姑死状相同。借着天光,可看清他尸体下半具完好无损,上半边鲜血淋漓,显然是吞针所致。李公公死前大力挣扎过番,胯下滩污秽之物,十指深深地抓紧地板砖中,指甲盖在扣弄间全数翻出来,稀里哗啦掉地。
皇帝摆摆手,“给烟少侍拿个椅子来,她受惊,此刻站不得。”
小太监端椅子上前,刚放下,昭和宫外就传来阵脚步声。
“少侍,使不得!使不得!”
王少侍香汗淋漓,跨进昭和宫。明长宴惊,心道:王少侍怎又好?
跟在王少侍身后小丫鬟进门便扑倒在地,磕头喊叫道:“奴婢、奴婢拉不住王少侍!”
尸体左面,正有名少年凝神观察。
明长宴目光顿,从衣服便能猜出,是昨日在小荷台遇到那个云青。只见此人穿件浅金色袍服,腰间配条黑玉革带,金色锁扣未系,各悬八条,料为皮质。袍服上有双鹤展翅穿行云间,是为云纹鹤。箭袖,鹤纹均为黑色。金冠束发,眉眼似墨画,鼻挺若悬梁,唇薄若涂丹,仙姿绰约,品风流。
看着看着,竟觉得似乎点儿眼熟。明长宴身子往后仰,退步,正欲看得更清楚些,百里提醒他:“娘娘,皇上叫你。”
明长宴微微矫首,嗯?声。他目光还落在金袍少年脸上,明长宴越看越熟悉,心中有个答案就要呼之欲出。金袍少年身边侍卫拱手道:“云青仙人可有眉目?”
明长宴恍然大悟,连忙高举双臂,挤进人群:“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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