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正无所事事,吹着自己手指,好让血迹干快些,听芍药语气欢快,便道:“来人就来人,你这高兴做什?”
李喜善道:“少侍听完奴才话,可就要高兴。”他笑眯眯道:“皇上今晚上翻
明长宴松口,笑道:“茯苓,早就说,以后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来照顾,本少侠、本少侍铭记在心,有恩图报。但要主动去找他,不可能!你也看到,前几天把话说绝,去找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茯苓嘟囔道:“面子事小,身体事大。”
明长宴道:“不成不成,在这里,面子最大!你别提他。”
说话间,十指都包扎完毕,明长宴看眼外面天色,已然见黑,便道:“再说,天这黑,去麻烦人家,实在非君子所为。”
茯苓只好答应声,端盆子,出门倒血。甫开门,芍药在门口候着,见到茯苓,喜道:“茯苓,你看是谁来!”
豫,往指尖扎,用力之大,下手之狠,皮肉翻开,血滴成丝。十指连心,茯苓单在旁见他动作,便毛骨悚然,尖叫声,退后步,跌坐在地,捂嘴发抖。明长宴面色不改,似乎做惯此事,轻车熟路,游刃有余把十指给扎个遍。
片刻之后,盆里便积出个血洼:污黑粘稠,俨然是毒血。
明长宴做完这切,抬起头看向茯苓:“今日之事,只有你知道,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芍药也不行。”
茯苓咽咽口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少侍、少侍为什……”
明长宴道:“哦,不是什大不事情,老毛病。今天不小心被你看见,记得替保密。”
名太监,弯腰驼背,眉眼含笑道:“烟少侍在屋里头吗?”
茯苓道:“在呢,公公有何事?”
太监道:“奴才是敬事房李喜善。”
茯苓、芍药二人互看眼,喜道:“原来是李公公,里面请,家主子就在里面坐着。”
芍药喊道:“少侍!敬事房来人!”
茯苓点点头,又惊道:“少侍,去给你拿药来!”
她匆忙往外间拿包扎用纱布和药粉,明长宴接过后,拒绝茯苓帮忙,连药带扯,并不心灵手巧包几个难看布疙瘩。
伤口太大,明长宴就算缠三四圈,伤口处血依旧浸透纱布。茯苓提议道:“少侍,去叫小国相过来吧。”
明长宴咬着纱布,边拆边又缠,含糊不清道:“叫他过来干什?”
茯苓道:“这几日少侍昏迷不醒,都是小国相过来照顾,他与少侍交好,何不再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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