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又问几句,扣下明月,将他安排到驿站中。
怀瑜问道:“你想怎办?”
明长宴:“找两个武功好看住他。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不能走。”
怀瑜扶他把:“你该吃药。”
明长宴叹口气:“你看这样,还有心思吃药吗。”
明月道:“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你为什会怀疑。大师兄,命是你救回来,如果你觉得是做,你现在拿走它,没有半分疑问。”
明长宴问道:“玉佩。你给那块玉佩,去哪里?”
明月:“不知道,你跳下烟波江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块玉佩。”
明长宴问不出所以然,头痛欲裂。小铃铛固然不会骗他,但明月句句所言也不似有假。索性,他换个问题:“就只有你个人吗?其他人呢?玉楼呢?”
明月表情愣。
到底做什坏事。
明长宴拳头捏紧又松开,咬牙道:“先吃饭。吃完,有话问你。倘若你敢说句骗,就算是你也不会客气。”
明月捂着肩膀,那处滴滴答答流血。明长宴走步,他就跟步。剑握不住,便抱在胸前,可怜兮兮,叫明长宴奈他不何。
他拿明月剑,又抓着明月到街上药铺,胡乱买些止血药,往他肩膀上抹。明月不敢说话,只直低头。
出药铺时,正好撞上怀瑜。
怀瑜不紧不慢说:“你要是不吃,就灌你吃药。你如果认为打得过,大可试。”
明长宴愤然道:“没大没小。”
怀瑜冷冷哼声,明长宴知道他要说什,连忙道:“好,是错,又忘,你是哥,亲哥
明长宴放下茶杯,说道:“他没来?”
明月顿下,缓缓道:“没来。这次,只有个人来。”
明长宴没有多疑,喝口茶,继续问道:“你怎会来广陵?”
明月道:“江湖上许多门派都安排门生来广陵,天清自然也不能无动于衷。”
明长宴听,心里便有数。别门派送过来调查门生,多半是外门弟子。而天清两年前元气大伤,加之明长宴身死烟波江,外门弟子应当都收拾包袱奔向更好前程。因此,这次瘟疫,才会叫明月这样内门弟子来赈灾。
怀瑜神色不善,明长宴摆手:“找个酒楼,有话问他。”
饭结束,明长宴敲打桌子食指,终于停下来。
明月放下筷子,明长宴道:“肩膀还痛吗?”
明月摇头:“大师兄,没有杀伊月。”
明长宴:“理由,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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