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回头看,闻香识人。因此,当务之急是对白鹿进行深刻思想教育。
“你怎回事!摸下你屁股怎!你是姑娘吗!”
白鹿见怀瑜,全然不理会明长宴话,撒开蹄子就要往怀瑜身上扑。可惜,此刻明长宴正大摇大摆占据着怀瑜,小白鹿左右跳两下,无从下蹄。
明长宴发现这点
秦玉宝什也不敢说。
白鹭书院,个人,头鹿,正滚在地上,滚得十分欢畅。
鹿打滚,人也打滚。
滚几圈,人爬起来,说道:“不闹不闹。”
此人就是明长宴。
南道:“看来,他身体不是很好嘛,刚才看见怀瑜哥哥手中提着药,那是什药?”
秦玉宝本正经地回答道:“可能是身体不好吧!听说,有些女子生孩子以后,月子没坐好,就会身体很差!”
花玉伶则十分惊讶,道:“难道怀瑜哥哥月子没坐好吗!”
秦玉宝瞪大圆鼓鼓眼睛:“什!怀瑜哥哥难道有大师兄骨肉吗!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李闵君狠狠给他们脑袋人巴掌,三人被打得痛呼不已。
他抱着鹿头,小白鹿十分不愿,直往后面挣扎。明长宴又从怀中掏出几块点心,喂它吃。这白鹿立刻老实不少,前膝微屈,乖乖地趴在他腿上。
明长宴故态复萌,又开始觊觎白鹿屁股。那处毛最多,肉最软和,摸起来十分舒服,拍起来那声音脆生生,实在是块风水宝地。可是这位鹿大哥十分讨厌别人摸它屁股,除怀瑜,谁摸都要挨踢。
他边喂鹿,边伸出手——先伸出两根手指头,慢吞吞,模仿着走路姿势,点点朝着鹿屁股前行。
乘其不备,猛地揪住鹿尾巴。白鹿猛地抬头,明长宴知道自己时间不多,连忙揪住它屁股,狠狠地抓两把,白鹿顿时清醒,意识到自己受“邪魔外道”物质诱惑,最宝贝臀部还因此受到侵略,实在是有辱自己身为鹿尊严。它十分嫌弃地抖两下,两个后蹄子蓄力,出其不备,将明长宴狠狠踢。
明长宴被它这力气踢得往后退好几步,撞到个人。
李闵君道:“越活越回去是不是!脑子没有吗!”
秦玉宝眼泪汪汪:“们只是开玩笑……”
李闵君明明当年最爱开怀瑜和明长宴玩笑,此时却义正言辞地教训道:“什不得玩笑也敢开!当年没见识过他脾气吗!”
秦玉宝捂着脑袋,十分委屈:“所以特意等他走才偷偷说下……”
李闵君又是巴掌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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