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坐下来,喝口水,慢慢跟你解释。”
三个小师弟眼泪说来就来,但是碍于男子汉大丈夫,不可轻易流泪,于是抿着唇,皱着脸,努力憋着不哭。
明长宴十分对不起他们,个脑袋上摸把:“没死呢没死呢!还哭啊!”
李闵君冷静下来,问道:“你怎活下来?”
明长宴长话短说:“三年前,在龟峰山回来路上就察觉到体内中毒。没走到烟波江,毒就发作。这时候,已经几乎不能动弹,运功逼毒也不见好。没有办法,只能先把柳况给虫蛊埋进身体,这才能勉强动弹。”
现场,四人依旧愣住,没有动静。
明长宴只能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碗茶。
谁知,茶还没到嘴边,就被李闵君用手打飞。
茶碗正好碎在明长宴影子上。
秦玉宝猛地反应过来:“二师兄……有、有影子!有影子!”
不会成为多余人?”
怀瑜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明长宴叹息:“你不懂。近乡情更怯!”
怀瑜突然提着他领子,将他往院子里推。毕竟,再任由明长宴站在房顶上伤春悲秋,恐怕等到明天早上,他也许还在“情怯”。
明长宴个不稳,飞升而下。
李闵君立刻有疑问:“中毒?什毒,怎中毒?”
“也不知,发现时候已经难以动弹。后来,已察觉不对,想要往天清赶。才半路上,六大门派便将围在烟波江,此刻,武功所剩不几,无奈之下只能跳江,也许还有线生机可言。这之间事情,和民间传言没有差多少。只不过,掉下烟波江之后,挣扎片刻,力气渐渐消失。后
明长宴笑道:“当然是有影子啊,因为是人嘛!”
李闵君震惊至极,脸上表情都有些扭曲:“你他妈没死!”
明长宴正直地点点头,随即指责道:“好好说话。不要见面就骂人。”
李闵君尖叫道:“你他妈没死!你还坐在这里让好好说话!你看现在像能跟你好好说话样子吗!明长宴!”
明长宴早就料到会有这出,赔笑道:“别喊别喊,孩子看着呢。”
秦玉宝第个反应过来,拔出剑立刻剑尖指着他。
“是谁!”
明长宴拍拍衣服上灰尘,咳嗽声,笑道:“好久不见啊!”
四人看清楚他脸时,齐齐愣住。
明长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又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怎啦,吓坏吗!先说好,不是鬼,是人。不信,你们可以找个人来听听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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