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闵君道:“你才有病!你是不知道,跟你闹下,他那眼神就立刻要扫过来!只是觉得,这个小国相,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什没有,总不会要个男人吧。”他打量下明长宴,总结道:“还是个说话可恶、开口能气死人男人。”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突然就被自己给说服,对自己肯定道:“说得也是,对啊!他可是小国相啊,怎会看得上你?”
“混账!哪里不好?看上有什不对吗!”
明长宴遂揍之。
这几天,过得相安无事。距离大宴封禅,也越来越近。
你这个做法,仅次于什吗?”
明长宴听得云里雾里,下意识问道:“仅次于什?”
李闵君骂道:“仅次于你去给皇帝当老婆!”
明长宴:……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转过身背对着李闵君,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怀瑜是救命恩人,如今武功恢复全部仰仗他医术,此恩此德,本少侠没齿难忘。”
明长宴很长段时间,没有如此得空。他时间似乎被各种各样事情给占满,不是面对新朋友失去,就是面对旧朋友坏消息,铺天盖地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几天,他难得什都没想,专心致志——刺绣。
不过,明少侠刺绣,与普通女子大相庭径。落月针在他手中用出神入化,此针俨然不是用来做女工,而是用来杀人。
李闵君推开门,便看见明长宴将双长腿敲在桌上,人则是靠在躺椅上,手中百无聊赖把玩着针。
明少侠最近在用针作弄人方面,愈发成熟,凭借针线操控物品,十分熟稔。
李闵君看着他这系列举动,只觉得此人浑身都散发着不对劲,扶额道:“你最好是这想。只不过,你这想,他呢?听你说年多来你几乎天天和他腻歪在块,他还帮你做这多事,连神仙草这种东西都给你吃,他图什?”
这问,倒是把明长宴问住,怀瑜这帮他图什?他是这闲得无聊人吗?
明长宴哼哼两声,突然想到自己身为个长辈,喊怀瑜年“哥哥”,大概这就是个大哥对小弟关照吧。只不过,这等丢人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告诉李闵君。
“好歹他当年也在天清呆好几个月,又不是点都不知道他。就他那个脾气,帮你帮到这种程度,在这个旁人看来,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他如果要你以身相许怎办?明长宴,老实说,觉得他看眼神怪怪?”
明长宴转过身来,挑眉道:“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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