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越看他越不对劲,心想:难道是醉吗?也是,这壶喝下去,换谁都得醉。
他不与醉鬼计较,却也觉得新奇万分,毕竟,怀瑜醉酒,实在令他很激动。
明长宴故意凶狠说道:“共两壶酒,还有壶呢,你是不是藏起来?给交出来!”
怀瑜突然伸出手,勾勾。
明长宴:?
酒是好酒,也是烈酒,喝口就够人受,喝壶还得!
明长宴压根没见过怀瑜喝酒,当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喝酒,但是这烈酒喝下去,身体能受得吗!还是口给它喝完!
李闵君道:“你怎知道他喝?”
明长宴道:“废话!茶在这边,他肯定是把酒当茶喝!”
李闵君更加惊讶:“酒和茶差这大,他分不出来吗?”
他坐下之后,在桌上扫圈,看到壶酒。
这酒是店小二放在这里,送他们喝,说是冬日里暖暖身体。
李闵君道;“正好有酒,让喝两口暖暖。”
他伸手提酒壶,轻飘飘,李闵君诧异道:“怎是空?”
明长宴也愣住:“空?怎可能!刚才还看,是满!”
让好找。还好知道,明长宴这厮就爱往热闹地方钻,跟狗似!”
坐下,他看着面前帝王锅,就惊:“你们在吃什?”
秦玉宝道:“帝王锅啊,二师兄。你没吃过这个吧,这里还有碗筷,你也尝尝。”
李闵君道:“不是这个意思,是说你们怎吃得这辣?”
秦玉宝道:“是大师兄点。”
窗外梅花开得正好。
明长宴靠近怀瑜时候,对方突然严肃摘
明长宴急,慌不择路,将怀瑜肩膀掰正,面向自己。
“怀瑜,你喝酒吗?”
他手冷不丁被怀瑜捉住,摊开之后,送到怀瑜身前。
明长宴暗道:看这个样子就知道不能喝酒!
怀瑜抿着唇。
他连忙去看。
酒壶是放在怀瑜身边,此刻空,明长宴目光,立刻就落到怀瑜身上。
对方依旧动不动坐着,脸上没有多表情,看起来……似乎比平时微妙有些不样。
明长宴心中有股不好预感,他问道:“怀瑜,你是不是把酒给喝?”
怀瑜慢吞吞看他眼,没说话。
李闵君看向明长宴:“你?”
明长宴道:“?怎?”
李闵君毫不留情拆台:“你什时候能吃辣!”
明长宴:!
李闵君又古怪道:“只记得,玉伶和玉宝挺能吃辣,什时候你也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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