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说?你知道,能分享苦难朋友,才是真正朋友,这是能够促膝长谈心灵之交,至于那些只分享好,从不说坏事,这种朋友你知道叫什吗?这个就叫酒肉朋友,如果和玉宝他们只是朋友,不是他们大师兄,那就和他们是酒肉朋友,和你就是心灵之友。”明长宴殷切地往李闵君身边凑凑,却被对方又隔离段距离,敬而远之。
李闵君道:“别,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不要离这近,可不想被那位小国相针对。”
明长宴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笑笑,道:“哈哈,没关系,怀瑜哪有那小气,你怎能和他比呀。”
言下之意,是说自己刚刚封心灵之友远不如怀瑜。
李闵君也懒得和他争辩,若是以前,定要和明长宴对着骂个你死活,只是今日不同于往日,当年明长宴,还未经历过之后那些事,每天日子都过得开开心心,没有失去什,身体也好,还没喜欢上男人。
怀瑜到底知道什,明长宴在之后好些天都没搞明白,就算是缠着他问,对方也只是高深莫测地看着他,眼睛微微眯起,明长宴总觉得他眼神是在笑。
总而言之,不管是用强,还是来软,就算是喊几十声“怀瑜哥哥”也没用,明少侠死活都从怀瑜嘴里撬不出任何有用信息。
这让明少侠实在是大受打击,决定去找自己师弟,同时也是现天清掌门师兄,自己最好朋友——李闵君,促膝长谈番.
“最好朋友?”李闵君斜斜地看明长宴眼,“不好意思,明长宴,你还记得名字叫什吗?”
明长宴自回临安之后,每天不是带着玉宝他们到处吃喝玩乐,就是同那小国相窝在临安府那座最高楼里——看星星看月亮。
前几项与他关系不大,只是……明长宴喜欢上男人——李闵君至今认为,这都是自己当年和他打那个赌造成。
他常常暗自在心中自责:都是自己错!
好好个大男人,怎就长歪呢?
思及此,不论明长宴说话有多逾越,李闵君脸上都波澜不惊,
有没有看其他东西,不得而知。
不管是怎样,总之有什好事是从来没想到过他,若是想到他,那就只有现在这种情况,有麻烦。
或者是他单方面遇到情感危机,不好意思和小辈们说,也没法和怀瑜说,就只能来找他。
这时候,李闵君就会立刻荣升为明长宴“最好朋友”。
越想越气,李闵君又狠狠地啐口,评价道:“见色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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