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洗漱洗澡后，宋嘉竹头发湿润地出
浴室，对上坐在沙发上
林织眼睛。
深蓝色毛毯遮着林织锁骨以下，他赤脚踩在深色木质地板上，素净脸褪去昨天妆容，展露少年柔软线条。
“还好你接电话，不然
不知道要打给谁。”
林织声音轻快地说，语气毫无异样。
宋嘉竹拿本子和笔，写给林织。
而是睁着眼看着他，
会儿是那种流露着恶意伪纯真，会儿又是近乎澄澈眼泪。
如果林织真是女孩，绝对是少年青春期里倩影，可他是男孩，那种复杂糅合违背社会规则驳逆感便鲜明到让人难以忘却。
宋嘉竹看着日历，在心里又划掉天。
宋嘉竹出卧室，路过客厅看见林织后脑，头发柔软散乱。
他顿下，感觉到不对，看见林织放在桌上假发，判断林织在半夜醒。
再触碰。
有些事情可以强求，有些却不能。
徐徐图之，不急。
林织确有些倦怠，无论是喝酒还是让自己吃些轻微刺激性东西还是舒缓结束，不会儿就睡过去。
清早五点，宋嘉竹睁开眼。
——下次不会再接，你最好不要再去那种地方。
“昨天是第次去，因为知道有你知道秘密，有时候觉得被发现秘密也不是坏事，起码有时候轻松些。”
林织看向那顶假发，声音很低。
他这副模样，便无限趋近于他在学校里模样，安静无害。
不过当他转过头时，宋嘉竹就知道刚刚那种感觉是自己错觉。
他去浴室，看着脏衣篓里衣物，出现将近五秒大脑空白。
这里是全部衣物，包括毁坏长袜以及贴身……也就是说客厅里林织……
宋嘉竹立刻出浴室，看见被拉紧紧窗帘松口气。
林织这个神经病，要是被对面人看见，出现哪种言论都不是他想听见。
他没法说话，根本也没办法解释。
他定闹钟还没响，被他关掉。
他眼里红血丝证明他昨夜睡眠质量，宋嘉竹按按胀痛太阳穴，吐出口浊气。
随着长大他已经很少做梦，在医生帮助下睡眠质量渐渐变好，虽然偶尔还会回忆起从前，但大部分时间无梦。
昨晚是他这两个月第次做梦，梦见林织那张脸，那种破碎又坚韧，无辜又疯狂情态，他摇晃裙摆，曲起腿，以及被他无意毁坏薄薄黑色及膝袜。
区别是，梦里林织并不是闭着眼扬着头，露出截纤长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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