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中藏匿引诱,仿若佯装无害花朵散发出用来迷惑猎物花粉,将世界笼罩。
站在颜料柜前景浔没有打开取出画画要材料,事实上他现在根本没办法把心神放在他曾经最爱事情上。
午后客厅在秋日暖阳中,运转暖气驱散阴冷与潮湿,让空气变得干燥。
景浔俯身握住林织手,将他手贴在自己面颊上。
“对不起,现在没办法专注地画画,思绪好混乱,已经被你填满。”
他手掌按在柔软宽大沙发上,致使沙发表面微微凹陷,上半身自然向前舒展,墨绿色毛衣随着重力自然垂坠。
衣物贴身勾勒,腰腹线条微微凹陷。
轻轻摇晃美丽线条客观,越发夺走画家注意力。
景浔确信林织在引诱他,他动作与言语并不致,他眼神他话语都在挑动他神经。
可景浔不确定,他不知道能不能……他看着林织,努力地想要寻求到答案。
喜欢什姿势?
景浔仿佛丧失思考能力,僵立在原地,不知道要怎做。
到底是不是他想那个意思,是吗,还是不是?
很少和人打交道他根本没有猜测过于复杂事情能力,尤其还是在这种事上,在林织面前。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打电话给爸爸妈妈或者是常雨涵,无所谓是谁都行,来个人告诉他这到底是不是信号!
景浔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他不是定要和林织在此时此刻做那种事,只是他完全没办法思考,没办法去想别任何事情,他只想和林织待在起贴在起,做什都好。
景浔灰蓝色眼眸里内里写满纠缠复杂情绪,超越性,贪图着更多。
浓烈渴望,真挚话语,是最好催化剂。
林织用另
01轻轻摇头,瞧瞧,孩子都快急死。
虽然不喜欢韦锦荣,但01也不得不赞同他些话。
看吧,被坏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林织侧躺在沙发上,笑吟吟地说:“画画应该要很长时间,那个姿势可撑不太久,还是这样吧,你可以开始画,如果有其他动作指示会照办。”
景浔过载大脑选择性地接收着信息,像是艰难运作机器。
“你不用拿颜料或者是画纸吗?”
林织提醒着景浔,景浔急促地应声,朝着颜料柜而去。
事实上他现在脑袋空空,根本不知道要画什,除从前基础练习以外,他没有给人画过肖像画。
“这样可以吗,还是说这样会更方便你画画?”
林织将坐姿更改,跪坐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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