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绪里，燕秦沉默
瞬。
他能感觉到蔺绥对他
不在意与鄙夷，那是种高高在上优越俯视，像是看着器具看着宠物，是不该存在扭曲渴求，仿佛纡尊降贵贴近。
可贴在他唇上柔软分明传达又不是那种情绪，而是温柔甜腻像是融化在舌尖雪，小心翼翼又珍惜。
少年情绪仿佛被分裂，言辞与动作不。
在这种几乎头皮发麻相触里，燕秦忽然有另种荒唐猜想。
但他很快发现，蔺绥似乎情绪比他还要糟糕。
那漫在空气中信息素充满躁动感，刺激着alpha神经。
alpha信息素天生互斥，燕秦觉得空气越发粘稠，涌动气息越发让人烦闷。
蔺绥有些烦躁地冲掉手上痕迹，这种闭着眼睛回想着从前但又和从前完全不同感觉让他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空。
还差点，还差点。
蔺绥仿佛，在透过他，感受别人？
可他这拟态躯体会和谁相像，他信息素又能让蔺绥感觉到谁？
蔺绥甩去手上水珠，朝着燕秦靠近。
这是他本来就打算实施计划，只是他情绪不在他计算里。
蔺绥也不知道为什
，他心会这空落落，似乎要在哪里着陆，才会好过些。
燕秦被忽然袭击，滑腻触感和湿润水汽让他停止下意识地反击。
他眼睛被捂住，听见少年冷淡又不耐地吩咐：“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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