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顿顿,清清嗓子,抑扬顿挫念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是以君子为国,观之上古,验之当世,参之人事,察盛衰之理,审权势之宜,去就有序,变化因时,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
刘德走到大殿正中,先向便宜老爹拜拜,再朝诸侯宗室拜,道:“以小子之愚见,诚哉斯言!以史为镜,可知社稷兴衰,以人为镜,能查自身得失,是故孔仲尼言:吾日三省其身,当今之汉家天下,已到不得不变之时!”
刘德感慨声,以十分悲痛语调问道:“诸位宗室叔伯,可知今日之姬氏何在?”
没有人能回答刘德这个问题。
姬氏早已泯灭于历史长河之中。
“朕发过誓,定做出番成绩来,让父皇看看,刘启才是他真正接班人,等朕扫平诸侯,北击匈奴,擒获匈奴单于,献俘太庙……”只是想想那样场景,刘启就有些飘飘然,毕竟,他才当年多天子,也没遇到过什挫折。
让他等个三十年,五十年,等着诸侯藩王们被时间杀死?
想到此处,刘启就不愿意。
开什玩笑,三五十年后,他早就去见高皇帝、太宗皇帝,还有什机会北伐匈奴,把单于抓回来献俘太庙?
“不过,刘德这个计谋也还不错,等朕收拾吴楚强藩,再以此策推行天下……嗯,就这样……”
人,脾气犟起来,根本就不会讲理,更懒得去考虑得失。
否则,当年在长安街头他也不至于因为盘棋缘故,就抡起棋盘生生砸死吴王太子,虽然自那之后,他尝到教训,收敛许多。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更何况,刘启心里还有另外根刺。
他父亲,先帝太宗孝文皇帝。
刘德用十分悲伤语调道:“昔年周室
……
“可恨!可恨!”刘将庐却是另外番心思,他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被个小二十多岁少年皇子给带进坑里事实。
他猛然想到,从头到尾,刘德都未正面回答他问题。
因此,他脸色有些狰狞并且不怀好意地问道:“殿下,您好像还未回答寡人问题,这削藩是好还是坏?请殿下给臣个明确答复!”
刘德呵呵笑,道:“回皇叔话,小子日前曾读《过秦论》,颇多感慨,便以《过秦论》之总结答复皇叔所问吧。”
先帝功业,自然是毋庸置疑!
可是……
刘启垂下头,想起刘揖。
“父皇将第国士贾谊送去梁国做太傅,这是要培养刘揖夺大位架势啊!”
“朕那点就不如刘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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