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荼、彭越,这两人直是他心结,总觉得亏欠这两人什。
如今,他已至垂暮之年,能在入土前,为这两人留下传承,就算对得起他们,即使日后九泉相见,也不会惭愧。
望着栾布兴奋像个孩子样,奔跑着回去准备写书样子,刘德摇摇头笑声。
正欲抬脚,身后又传来人声:“殿下……”
刘德回过头,发现是弓高候韩颓当。
他早年微贱时,是臧荼提拔他。
臧荼叛乱,为高皇帝击败,他被俘,是彭越出手,救他,这两人个是他恩主,个是他兄弟兼救命恩人。
两个人他都很敬重。
只是,不管臧荼也好,彭越也罢,都是叛贼,特别是彭越,高皇帝刘邦亲自下令看下他脑袋,传首睢阳。
给这两个人立书,会不会犯忌讳?
“殿下,请留步……”
刘德刚走出别院,就听到身后传来栾布声音。
“将军何事?”刘德回过头,微笑着看着栾布。
其实,栾布还真跟后世土地爷没什相似地方,他身高差不多将近米八,身材魁梧壮硕,即使年已六十余,依然如同铁塔般。
这很正常,刘德记得,当年栾布微贱时,与彭越两人起给齐国酒商做保镖。
“卿有事?”刘德微笑着问道。韩颓当应该是有些混血,他
刘德看着栾布,微微笑,道:“将军尽管去写吧,小子为你担保,不会有任何人找将军麻烦,更不会有任何人为难将军!”
“五十年,尘归尘,土归土,况且,臧荼、彭越,有罪是他们行为,不是他们用兵之道!”刘德走到老将军面前,为其理理甲胄上衣带,道:“且,臧荼、彭越用兵之道,就是皇祖高帝也是赞许!将军就放心去写吧!”
别说是写彭越用兵之法,就是给彭越作传,都没有人去管!
后世史记,可不仅仅给彭越立传,还给英布、陈烯、刘濞这些大叛贼都单独立传,也没见刘彻把司马迁怎着。
“诺!”栾布闻言,只感觉瞬间整个人都轻松,浑身上下下子就充满力量。
当时和现在,所谓给人做保镖,除要保护老板安全之外,还承担着万某人买东西不给钱,武力讨债责任。
没有个高大魁梧身材,健壮体魄,是吃不保镖那碗饭!
刘德望着栾布,在汉室,名布臣子,基本都是猛将。
英布如此,季布如此,栾布也如此。
“殿下,臣真可以著述彭越、臧荼用兵之道?”栾布双眼望着刘德,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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