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钻心疼痛中,那夜站在塔顶迷茫与困顿也彻底烟消云散。
“啊……啊——!!!”
这疼痛让他浑身被激发出股可怕能量——纵使真相已被埋入地底,他也要掘地三尺,剪断这束手束脚网,砍掉这遮天蔽日手,寻找陷他们于此境地真凶,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滋————”绵长电磁噪音伴随着阵痛苦长啸在沈雨泽周身发出,头顶灯光、摄像头和投影在瞬间悉数断电,信号失联。
不远处恺没来得及屏蔽感知,被震得退开几尺远,头昏目眩。
啊,有阵子还巴不得自己是女人呢,能活着总比死好,是吧?”乔嘴贱地提醒。
——“抽卡时运气好,游戏时运气就不大好……”乔认命地感叹。
——“不管你用不用得着,反正算是照顾到,够意思吧?”乔嬉笑地调侃。
……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在分享米娜带来食物,说好会儿再聊。
基地另外两个角落,同样有微弱感知力两人也被震得个头疼跪地,另个直接捂住太阳穴,痛苦地呻吟出声。
在这个过程中,谁也没有留意到,场内四处又响起阵轻微“咔”声,像是什东西碎裂。
几秒种后,沈雨泽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但此刻,乔紧抓着自己手正无力地垂落下去。
他满脸是血,却面带笑容,仿佛在临死前领悟到什,已经没有遗憾。
可是死就是死,再也不会活过来,再也不会坏笑着揶揄他和恺关系,脸孩子气地带他和小狼去看蜗牛,或是用不正经语气调戏米娜……
最后,乔喃喃句话,是问沈雨泽个问题——们是朋友吧?
沈雨泽浑身不住地颤抖,大脑像是要炸裂般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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