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敬司说到这里，忽然顿住
，因为他发现沈霁云
手指轻轻地勾住自己袖子，但对方可能是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出这个动作。
沈霁云望着他，艰难地发声：“你……”
他想问，你是不是给
送纸条那个神秘人？
难怪对方
见面就说要“坦诚相待”，还让自己试着问他问题，原来这切都是暗示和引导。但齐敬司不能在这里说，因为他也是被监控着……
齐敬司轻轻地把他手放回传输舱，仿佛什
都没感觉到般，淡然道：“药效已经发挥吧？们马上进行传输，别担心，有什话会儿再说。”
沈霁云愣：“他知道自己被改造？不是说被改造人不知道自己会失忆吗？”
齐敬司：“会有些特例，但这些都是机密，不能透露太多。”
沈霁云：“……”
齐敬司继续道：“在传输前，他忽然拜托……”
因为药效关系，沈霁云感觉自己整个人慢慢软下来，连眼睑都开始微微下垂，但大脑却很精神。
开始加速跳动。
齐敬司瞄他眼，笑问：“你怕打针吗？”
沈霁云：“不怕。”
……开玩笑，他都敢让何明皓用刀子从后颈取出芯片，还怕着区区枚针？
手臂上虫咬似下，很快就注射完。
沈霁云闭上眼睛，虽然还不知道齐敬司为什要帮他，但至少这刻，他是安心。
接下来传输体验让
齐敬司看着沈霁云，温和道：“他说，如果遇到个和他长得模样人，能不能告诉那个人……他没死。”
沈霁云心脏猛地跳，整个人颤抖起来，他想睁开眼睛，却使不上力。
“想，他在现实生活中，大概是有个双胞胎弟弟或是哥哥吧。”齐敬司道。
沈霁云眼眶发酸，他大概猜到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其实，当意识传输后，开始你确会感觉自己忘记很多事，但你是管理员，本体和连接体是持续相连，所以之后会点点回想起来。”
沈霁云问：“意识传输是什感受？”
齐敬司：“没传输过，也不知道具体什感受，但听说，传输者脑海里会下子闪过许多记忆，有些可能是你已经忘记深层记忆。”
沈霁云：“哦……”
齐敬司坐在他身边，边等药剂彻底发挥效用，边状似漫不经心地找着话题，这也是精神护理师工作——在传输前安抚管理员情绪。
“记得之前给个男孩做意识传输，他是直接进行改造，意识不会再回本体……他很不舍得自己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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