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有那个微小瞬间,那冰冷和偏执恨意,会让他感到有点点惶恐,惶恐是不是谢朗也在厌恶自己。
肮脏,是不是也有他。
“朗哥……”
黎江也小心翼翼地看向谢朗,他脚趾紧张地蜷起来,但还是很努力地,
每到这种时候,黎江也就常常会觉得无法接近谢朗,无法接近那个危险旋涡。
或许在他潜意识里,正是因为这样忧虑才会那恐惧前两天谢朗失控。
“朗哥……都过去。”
这次换他,有点颤抖地说出“过去”这两个字:“他付出代价,没事。”
是,虽然没有被捅死,但是也真受重伤,而且还因为先猥/亵事实和谢家压力而没办法追究任何责任。
忆,当真回忆时候甚至不记得那多细节,只记得那是个寒冷雪夜,他是临时被黎衍成叫去少年宫帮忙接黎江也下课。
北方冬天,八点钟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少年宫出来那条路有好几个拐弯,但却隔上好几米才有个昏暗路灯,他记得他第遍走过去时没找着黎江也,又折返回来时才忽然听到有很细微呜呜声从边上传来,他下意识地放轻脚步摸索过去,终于在个小巷子墙角找到黎江也——
少年芭蕾舞服被脱半摁在雪地上,个漆黑人影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而远方暗淡路灯几乎照不过来,只有黎江也那露出来截细窄腰身却明晃晃得,好像比雪地还白。
那之后事情就真变得模糊起来。
谢朗只记得刀子是那个人带来,他拿手臂硬生生挡记,或许是因为那汹涌燃烧着怒意,所以神经变得短路,丝毫没有痛感觉。
“肮脏。”
谢朗字顿地说。
谢朗甚至不愿意开口去说出来那件事是什,不愿意说出那两个字“猥亵”,他只是用“肮脏”来形容。
他那恨,刻骨、咬牙切齿恨意,甚至远超黎江也自己。
这让黎江也感到揪心,谢朗在意他受到伤害吧,才会那恨。
他把刀子抢过来,然后扎回去,恶狠狠地,不记得扎几次。
冬夜里那人穿着羽绒服,每下扎进去都只发出噗噗闷响,血无声无息地涌出来,他、还有对方,起染红冰冷雪地。
……
谢朗愤怒总是这样呈现这样形态,因为过于压抑而显得平静,可却像是风,bao中心样酝酿着可怕而危险旋涡。
那已经不仅仅是愤怒,而更像是恨意,时隔六年之久却仍然存在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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