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
次，他想，倒影之中看到
究竟是不是天鹅，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是，这次，当他望进那汪湖泊之中，他只想要看到自己倒影——
黎江也自己倒影。
絮絮不禁轻轻吸
口气。
她从来没见过男孩子戴珍珠首饰，大胆到令人震撼。
黎江也画着淡淡舞台妆，他面色白皙，唇却是淡红色。
对纤细眉毛微微拉长，那枚白珍珠就嵌在他漂亮高挺眉骨上，他那
英气又妩媚，像是只雌雄同体天鹅，散发着圆润又圣洁光芒。
“来吧，师姐。”
黎江也弯下腰，谦卑地对他舞伴伸出手。
生日那晚，谢朗将他身上五个耳钉、个眉钉通通摘下来。
而今天，他将那些首饰全部戴回来。
在大红色帷幕缓缓揭开那瞬间，黎江也内心感到无比宁静。
他又想到丑小鸭在童话结尾看到水中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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