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有些突兀,倒让黎母有些怔怔地愣住。
谢朗
不该再进攻,王思言巧妙地停止那个话题,轻松地道:“对,妹刚情绪有点失控,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说,其实今天她是想问你,圣诞节那天也是她生日,给她包当晚出海邮轮层客舱让她请朋友来玩,所以她就想邀请你也去——其实你今天也看到,妹妹脾气不好,但是确实很信赖你,是真心想把你当朋友。怎也小也老师,赏个脸吧,邮轮上很多表演,还有附近最有名公海赌场,你想来两手也可以陪着你,赢算你,输算账上,怎样?”
他说到这里把打火机啪地关,放回胸口内袋里,收敛那层欲色,倒显得很诚恳起来。
黎江也站在原地,却久久没有出声。
……
张秘书来接谢朗时候,谢朗正在黎母家。
然并不觉得那是不好,甚至某种程度来讲,他觉得对欲望放纵和满足,其实是种权力象征。
他是和谢朗截然不同人。
黎江也胸口忽然阵闷痛——
肮脏、软弱、还有罪恶。
他又想起谢朗形容那件事词语。
他请人给黎母换套全新空调,是自己亲自去盯,空调换完之后,他下意识地去看看黎母家里热水器,也换新——
没想到黎江也走之前准备演出时候,还是听他话,把那个都已经修好热水器给换。
他到来让黎母开心坏,给他准备水果和瓜子,开口却又是说他和黎衍成这多年友谊难得,连家里这些琐事都要他帮忙操心。
谢朗好像是第次感觉此时听到黎衍成名字有些刺耳。
“……阿姨,”他想起黎江也经常背着旧巴巴小工具包回家修东西时样子,闷声道:“其实小也以前都会回来自己修。”
自律、优秀、沉默谢朗,他曾经最爱人,却永远不会对他说王思言会说话:小也,想和你上床。
他明明点也不喜欢王思言,不喜欢他狂妄,不喜欢他对妹妹态度,不喜欢他高高在上地用“大方”暗示。
只有那赤裸裸对欲望表达,却让他有瞬间难过得恍惚。
“小也老师……”
王思言看出黎江也点点忧郁,他有点误读为是害怕意思,这甚至让他罕见地泛起些怜惜情绪,他放轻声音:“只是喜欢直接点,这样大家都不浪费时间。但你放心,不是个坏人,不会逼你、更不会伤害你。妹妹这喜欢你教她,可不敢胡作非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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