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你为什会和黎江也上床?”
黎衍成把酒杯啪地放在桌上,那语气说是个问题,不如说是种崩溃:“本来该是,对吗?”
他本该再循序渐进些,可他做不到。
他抬起双眼望着谢朗,眼角泛红地扯开丝绸衬衫领口,然后猛地上前环住谢朗脖颈,吻上去。
……
他这样靠近谢朗,小声说:“知道错,谢朗。”
他没说“是错”,因为每句话其实都经过斟酌。
“是错”是基于事实承认错误,而“知道错,谢朗”,是亲密人在对谢朗撒娇。
“……衍成,你不该去找小也顶替。”
谢朗目光沉沉地落在黎衍成面孔上。
那忙,还是……”他又微微向前步,手里酒杯摇晃时候散发着白兰地馥郁果香,他人也是:“你生气?”
“因为视频事,还有酗酒和休学事,你是不是觉得……变,没有们俩以前在起读书时那优秀。”
自那夜之后,这是他第次主动重新提起那些事。
有时候,不光彩东西也可以作为种武器:那些关于、羞于启齿切,只有你知道。这样示弱,实际上是唤醒对方同情和怜爱,所以,就不至于再去责怪他那些过错。
“是。”
直到谢朗都已经离开许久,黎衍成仍然瘫坐在地上。
他看着横倒在地毯上酒杯,却连过去捡起来力气都丧失,那是谢朗推开他时掉在地上酒杯。
有时候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个黑洞,他越想要得到切,就越是永远得不到满足。
小时候,做个完美乖巧好学生就足够赢得妈妈
他明明克制而且冷静。
可在那瞬间,黎衍成却感到仿佛凌空有记耳光,重重地抽在他脸上——
最痛不是去认错,最痛是当他终于意识到,在谢朗眼里,这件事、此时此刻、这切甚至不是关于他,是关于小也。
这切怎可以不是关于他?
黎衍成面孔疼得又热又辣,和他身体里酒精混杂在起,使他浑身温度都在失控地升高。
但让黎衍成没想到是,在他如此巧妙招以退为进之后,谢朗短暂地沉默几秒之后,竟然不是不去苛责态度。
“有些生气。”
诚实在那秒有种冷酷味道。
可谢朗感觉不到,他只是如实地答:“后来去看视频,比你对形容要恶劣。”
黎衍成双眼望着谢朗,里面光莹莹然,没流泪,可却像是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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