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定要报话,”谢朗想想,认真地说:“那,就报到你不想报那天为止,好不好?”
黎江也用力地吸下鼻子。
真可以这样吗?
只需要报到,不想报那天
租着廉价房间,吃很多蛋炒饭小也。
会轻盈地跳芭蕾舞小也,做爱时每次都会不禁操地掉眼泪,活灵活现像只艳丽小禽鸟样小也。
有点抠门小也,很喜欢攒钱小也,会背着破旧工具包修电器可爱小也,偷偷把给母亲买项链藏在抽屉角落小也。
心里永远都会想着别人,充满着爱小也。
美好无法用光鲜亮丽来形容,可美好会照在人心里,将切痛苦融化。
“啪”声,烟终于点燃。
空气中飘起苦涩烟味,谢朗忽然低声说:“不可以那形容。”
“嗯?”
“糟糠之儿。”
“噢。”黎江也挠挠头,以为谢朗正在龟毛地纠正他语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说嘛,应该不能这形容。”
养育之恩、养育之恩,是要拿辈子去报吧,可是太苦,有时候……真不知道要报到什程度,才能让自己好过。”
谢朗听到这句话,忽然转过身正对着黎江也,他神情有点严肃。
紧接着,他挨过去,忽然伸出手去掏黎江也裤兜。
那个动作非常突然,但谢朗做起来,却又有种奇怪、粗糙亲密。
“干嘛呀,朗哥。”黎江也忍不住浅浅地笑下,推下谢朗手臂。
是小也存在,融化他痛苦。
这就是美好。
美好是不可以被这样伤害。
不可以这样红着眼圈,问这样让人心碎话:“但也不是……完全不爱吧?”
谢朗哑声说:“没人说养育之恩要报辈子。”
“不是。”谢朗摇摇头,他隔着那层烟雾凝视着黎江也:“如果赚得钱不多、不是大明星,就可以被这样看待,那她就不配做妈妈。”
“妈妈是要爱孩子,那才是妈妈。”
他用词直白到种近乎严厉程度,像是含着切肤之痛:“小也,你不是糟糠。你是……最美好。”
最美好。
谢朗咂摸着这个词。
但谢朗不为所动,执著地在他口袋里翻会,掏出他烟盒。
“抽烟吗?”谢朗从里面抽出根细长香烟,对着他问道。
“……好。”黎江也愣下,他叼着烟用打火机点火,可却被风吹灭两回。
谢朗默默地伸出手。
那姿势,为他拢住风时候,又像是隔空温柔地抚摸着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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