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冬日
阳光隔着窗玻璃照在他身上，把皮肤上毛茸茸汗毛都照得发亮，而挺翘屁股裹在内裤里
谢朗果然是没过几分钟就回来
，他先用湿巾给黎家明把屁股和四只爪都耐心地擦完，然后才洗手匆匆地走进卧室里：“来。”
屋里空调开得很暖，黎江也就站在梳妆台前面对着镜子。
他还是那个老习惯，睡觉时不爱穿睡裤，因此这会儿
大早，上身倒还穿着毛茸茸睡衣，但两条白皙长腿却明晃晃地露在外面。
“都说，黎家明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着，这几天都不来吧，你也惯着它，大冬天还天天去街角傻等。”黎江也背对着谢朗说：“而且黎家明不是绝育吗，怎
还……”
小姑娘是对面那条街户人家养萨摩耶，也是黎家明见钟情小狗。
“朗哥，朗哥——”
黎江也趴在自家窗台上，对着楼下喊两声都不奏效，最终只能无奈地抬高声音：“谢朗！”
“啊？”站在街角谢朗和黎家明终于块回过头来。
“你别在那带着黎家明蹲守人家小姑娘，再给吓坏。”黎江也喊道。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把谁给说得不好意思，黎家明仰着脑袋嗷呜嗷呜好几声，谢朗则在嗷呜声中努力辩解道：“没蹲守，就是顺便看看。”
“绝育是生理上没办法繁殖，但是它心理上，其实还是……”谢朗顿顿，轻声说：“还是有憧憬，而且它也不是故意，它就是太热情。”
“噗。”憧憬这个词把黎江也给逗坏，忍不住含着笑道：“朗哥，看来你很懂小狗爱情嘛。”
“……”谢朗不知为什脸竟然有点烫，感觉黎江也话里有别意思。
“对，帮
看看，这个怎样？”
黎江也把个金色小圆环放在眉毛位置比划下，然后又犹豫不决地换个银眉钉：“还是这个好？”
“那你别看。”黎江也把身子又往前探探，露出张被风吹得白生生小脸：“回来，帮挑挑。”
他指指自己眉毛。
“马上来。”谢朗于是迅速地道。
他想牵黎家明掉头结果时还牵不动，黎家明屁股就像沾胶水样牢牢黏在地上蹲坐着，扯它，它就坐着往前蹭屁股雪，谢朗只能蹲下来，边摸它脑袋边哄，也不知道他是哄些什，再起身时黎家明倒是听话，蔫蔫地跟在身后。
黎江也看着这幕忍不住笑下，冬日清晨冷风还是很凛冽，他被吹得冷飕飕，于是把身子又缩回房间里关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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