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
。
傅延昇“嗯”
声。
戚屿又问：“吃过晚饭没有？”
傅延昇：“傍晚五点
时候去见个客户，吃点日料，后来回来在公司开个会，就上来见你。”
“哦……”看着对方张合薄唇，戚屿脑海里又浮现出去年四月份……
“怎
不接着问？”傅延昇忽然道。
傅延昇：“嗯。”
戚屿：“都是见什人？”
傅延昇：“大都是上市公司股东，偶尔也会和会计事务所、律所和官方部门人交涉。”
难怪傅延昇懂得那多，原来每天都在接触不同信息啊……
戚屿隐约记得许敬说过，傅延昇这个年纪能做IBD副总监很少见，又好奇地打听番对方履历。
接触过真实案例，虽然已经抹掉关键信息，但你要是说出去，也是会给惹麻烦，”傅延昇抿口酒，又朝他挑下眉毛，“听到没有？”
戚屿：“……”
他本来网聊就说不过对方，现在面对真人，对方开口，那眼神那气势，他更对抗不。
戚屿“哦”声，暗暗想，还是微信聊天比较好，至少他还能发个兔斯基表情包……
但戚屿显然是不甘心就这样被对方压制，毕竟从小教育和经历都在引导他成为个内心强大人。
戚屿颤：“啊？”
傅延昇笑笑：“你刚刚倒是有点像在微信里跟聊天样子，看来开始见到时是没放开啊。”
戚屿：“……”
傅延昇又说：“想问什尽管问，见都见，不满足下你好奇心，估计你是不肯回去。”
戚屿绝对不想承认，他现在最想问，其实是傅延昇到底还记不记自己，对去年那个吻又是什看法……
得知傅延昇十七岁就大学毕业时，他又震惊番。
不过，从刚刚回答问题开始，傅延昇双眼睛就时不时瞟向他，盯着他看。
因为长得好，戚屿从小就习惯别人注视，可傅延昇这看他，他就很在意，回视也不是，躲闪更不是。
他将视线往下移，尽量不对着对方眼眸，并继续找话题转移自己注意力：“那你今天是刚下班？”
他看名片上明泰证券地址也是在丰贸大厦。
可以时装怂，但绝不能认输。
戚屿垂下眼睛，故作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名片，问道：“你这工作平时都干些什？”
傅延昇：“帮客户融资。”
戚屿细问堆怎融资，具体要做什，傅延昇都解答。
他然道：“那是不是每天要见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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