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回事？”戚屿皱着眉头道，“你晚上没睡？”
“你……”傅延昇怔怔地望着他，嗓音有些沙哑，“你不生气
。”
戚屿冷笑
声：“生气有用？你又不让
问。”
傅延昇：“……”
戚屿上下打量着他：“本来想叫你陪去吃中饭，不过看你这样子，要不先睡会儿？”
等进酒店房间，傅延昇不自觉地凑上去，想去抓戚屿
手，想要抱他。
戚屿却阻止对方靠近，他认真道：“傅老师，想个人静静，你今晚可以去隔壁睡？”
傅延昇在原地踟蹰着，似乎不想离开，明明表情也没多大变化，但那模样却让戚屿瞧出几分可怜。
见戚屿坚持，傅延昇终于退步：“好……”
等男人从他房间消失，戚屿下子瘫坐在沙发上，用手捂住酸涩眼睛。
戚屿听得心中憺憺大动。
他忍忍，深吸口气，尽量用平静语气道：“不能告诉，是吗？”
傅延昇紧紧地抓着他手指，又沉默几分钟，才道：“会陪着你度过这切……”
回答他这句话，像是费尽这个男人浑身力气。
戚屿心头发酸，终于，他没有再继续逼他，而是反握住傅延昇手，迟疑片刻后问：“需要帮你做些什吗？”
傅延昇忙说：“等十分钟。”
男人走进洗手间，快速洗把脸、剃胡子，出来后换身衣服，不到十分钟就把自己重新拾掇得人模狗样——除那双依然透着憔悴眼睛。
两人起下楼，傅延昇在电梯
他坐在那里动不动地沉思数个小时，等外头天都快蒙蒙亮，才走到床边倒头睡下。
这觉又睡到临近中午，习惯和傅延昇相拥而眠，醒来时发现自己独身人躺在两米宽大床上，戚屿心里还有点空落落。
他轻叹口气，认命似爬起来，快速冲个澡，穿上衣服，而后拿出手机给傅延昇打电话，不想却听见“对方已关机”系统提示声。
戚屿心中紧，抓着手机直接去敲隔壁门。
没过几秒门就开，只见傅延昇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衬衫，眼睛里有不少红血丝，浑身透着股烟味。
傅延昇手上颤，诧异地看向他，戚屿移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
“不需要，”傅延昇语气忽然又变得危险起来，像是在警告他，“什都别做。”
戚屿：“……”
戚屿松开男人手，解安全带，轻叩下车门：“开门。”
傅延昇蹙下眉头，开锁，戚屿先步下车，傅延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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