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承宣沉默。
戚屿接着道:“再说,你现在把这些都告诉,也等于是……”
他本想说,章承宣告诉自己这些,等于是交代他和章家人犯罪事实,但转念想,口说无凭,章承宣现在能这说,等见警察,也可以不这说,说法不同那就是罗生门,根本证明不什。
戚屿便迂回道:“这毕竟是刑事犯罪,万被查到什证据,你就是共犯,们还有半年就毕业,有斯泰福文凭,你在哪里混不好?为你这些,你连自己前途都不要?”
“前途?呵……”章承宣轻笑声,幽幽道,“个见不得光私生子,章有发不肯认,爸认,还能有什要求?你刚说,你爸只有你个儿子能帮他,其实爸也样,他不能生育,没有子嗣,人还有点偏执,好起来,真情实意地搂着叫儿子,给钱花,就像个亲爸爸……坏起来,拿皮带抽、打,觉得不是他亲骨肉,早晚有天会走……恨他坏,但也感激他好……二伯想出绑架主意后,爸让把你骗出来,反驳过,说你身边直有保镖跟着,也不见得会信,爸给巴掌,骂是个废物,说不试试怎知道……最怕他骂废物,戚屿,你从小就有爸爸,你不会知道感受……如果他嫌弃,不要,就没有爸爸……”
都不会有。”
戚屿听到三次都是章家策划,咬咬牙,强压下内心怒火,问章承宣:“既然你是配合绑架,刚刚那些绑匪……不会真揍你吧?”
章承宣沉默两秒,才说:“他们接到应该只是中间人指示,为事后不让警察看出问题,任务就是绑架和你两个人。”
戚屿惊道:“所以他们是真打?”
章承宣“嗯”声。
戚屿为章承宣这番话感到内心震荡,觉得其可恨又可悲。
他试着为对方找开脱借口:“这样说来,你还是被逼,不管你
戚屿被惊得说不出话来,那章家兄弟为绑架自己,居然连亲儿子都舍得送过来做苦肉计,简直毫无人性……
过会儿,章承宣又道:“但你放心,绑匪应该不会要们性命,如果出人命,性质就不样吧……中间人可能只叫他们拖时间,等二伯他们目达成,自然就会放们走。”
应该……可能……
戚屿听出来,这话章承宣自己都说有些不大笃定。
他颗心又吊起来,问道:“你怎确认那些绑匪真会按照规矩办事?他们打你打那凶,而且还带着刀子,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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