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用
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付小羽。
“……爸。”付小羽
声音沙哑。
他其实没照镜子，可是从付景眼神里，他大概能感觉到自己样子有多糟。
“
都知道
。”付景说：“分手事，和你阿姨都知道。”
他音调里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
，眼睛睁得大大。
因为明知道不是这样，所以每多想次，就像是在心口又划刀。
夜晚变得前所未有漫长，漫长痛苦使他感觉手脚发冷。
第二波崩溃比第波还要严重。
原来失恋心情，并不是直线上升，而是上下，再跌得更惨、更难爬起来。
这种失控感，让付小羽更感到绝望。
王小山因为失恋经验丰富，所以完全不讨嫌，提都不提许嘉乐，他们晚上起点顿日料起吃，还看会综艺节目。
有那瞬间，这略带着丝轻松氛围，甚至让付小羽短暂地忘记失恋事。
哪怕只是这短暂秒，都让他松口气，他必须要相信，自己能回去、能回到平常生活之中。
他确实以为自己做到，甚至过于自信地在打开钉钉，还简单安排点点工作。
可是王小山离开之后，他个人站在君雅这栋豪宅客厅之中，窗外夜幕是片深沉黑色——
付景神情，总会让付小羽回想起他发怒样子。
或许是因为心理和身体上双重虚弱，让付小羽彻底没有上次和付景见面时斗志。
也就是在他最绝望这天傍晚，付景来。
门铃响起来时候，他最开始以为是王小山又来，但是随即在监控上看到付景时候，他顿时愣住——
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付小羽大概能猜到，付景是知道什。
苍白着脸去开门时候，付小羽其实很不知所措，因为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在这个状态下应付付景。
门外付景显然来得很匆忙，有点气喘吁吁，穿得也很朴素，像是平时买菜时穿T恤和短裤。
他心忽然就咕咚声又沉下去。
付小羽真不明白为什会是这样，他躺在床上时，那种伤心尖锐到几乎带着种生理性痛苦，他每次辗转反侧，脑子里都是许嘉乐——
笑着许嘉乐，抽烟时眯着眼睛许嘉乐，凑过来吻他许嘉乐，最后次见面时，对他说“分手”许嘉乐。
他在脑中反复播放和许嘉乐每次对话，就像是种绝望反复排练。
是不是在哪次暂停下来，他们说些不同话，那结局就会有不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