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有人就喜欢玩这个,为避免让自己在交际过程中出洋相以及掌握主动权,阙以凝练这个练很久。
她掂量下手里物件重量,随意摇晃番。
阙以凝:“直接点,比大还是比小?”
王睿源朋友起哄:“们男人嘛,当然要比大。”
王睿源:“那就大。”
乔雨初:“卞纪安你这话就说不对,王睿源也不是很能喝吧,也就在顾茜茜面前能撑着点,现在顾茜茜不在,他估计喝不多少就说自己醉要跑。”
王睿源冷哼:“你看不起谁呢?”
乔雨初:“这不是事实嘛。”
王睿源轻嗤:“喝就喝,还怕你们,今天非得把你们都喝趴下。”
卞纪安鼓掌:“就是,别小看们爷们酒量。”
时候,里面酒局已经开始。
卞纪安和王睿源桌前都摆着排酒,正在玩骰子。
瞧见阙以凝进来,王睿源脸上笑意淡些,看着阙以凝出声讥讽。
“阙以凝你这又是从哪个车里下来,还惦记着喝酒呢,看来那人不行啊。”
王睿源也不是个人来,旁边坐两个和他块儿狐朋狗友,闻言嬉笑起来。
第轮,阙以凝输,对方起劲让她喝。
阙以凝耸肩,将小杯里烈酒饮而尽。
接下来阙以凝连输三把,酒精在她身体里挥发,将她面色染红。
王睿源嘲笑:“阙以凝,你行不行啊
乔雨初和卞纪安个唱红脸个唱白脸,就这唱和,王睿源就斗志昂扬准备开干。
阙以凝用眼神示意卞纪安起身,自己坐在卞纪安位置上,手按住骰盅:“干喝也没意思,不如们来玩这个,你输你喝,输喝,说先醉谁给谁赔礼道歉,怎样?”
王睿源坐直身体:“来就来,今天你给赔定!”
旁边人起哄,酒瓶摆桌子。
在玩骰子这方面,阙以凝虽然不敢自认是高手,但也是苦练过。
房间里暖气足,阙以凝脱外套,挽起袖子。
王睿源想起上回脑门被砸那下,不由得警惕起来。
阙以凝笑吟吟:“没想到王少爷你住院之中也不忘关心私事,那还真是谢谢你对关注。怎,刚出院,能不能喝酒啊?”
卞纪安佯怒:“阙大小姐你这话说,看不起咱们王少啊,他肯定能喝啊,这不是还跟玩骰子来着,谁输就干杯。”
卞纪安看热闹不嫌事大,先行给王睿源起哄戴高帽子,看起来像是为王睿源出头,但是眼睛咕噜噜转,对着阙以凝狂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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