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还有些就惊讶女儿是从哪儿交这个朋友,她都毫不知情,但是小乔保证说这是凝凝最特别朋友,尤兰清也就放心点,之后来看凝凝,看着顾山雪衣不解带照顾
尤兰清只当她是吓坏,温声细语安慰着她。
“没事,妈,没事,这不是醒吗,你别哭。”
阙以凝想要抬手去帮尤兰清擦眼泪,尤兰清赶紧按住,点点头。
“好,妈妈不哭,不哭,你醒这是喜事,是喜事。”
尤兰清说不哭,但是看见阙以凝脸还有她反过来安慰她样子,又有些忍不住。
是最独无二那束玫瑰。
顾山雪开门,护士推着推车过来换药。
她询问着阙以凝伤势和情况,顾山雪站在边,给阙以凝父母打电话。
在开始两天,阙爸爸和阙妈妈非要守在病房里,但是他们自己身体并不是很好,有些吃不消,顾山雪就提出自己来照顾,阙爸爸和阙妈妈并不是很信任她,还是乔雨初极力替她说话,她才有留在这里照顾机会。
阙爸爸阙妈妈收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尤兰清还没到病房前声音就先到,不停地催着丈夫走快点。
她真很在意。
“你不丑,你最好看。”
顾山雪点不避讳触碰着阙以凝脸颊,让她看着她眼睛。
“在心里你最好看。”
她眼眸沉静,带着种神奇让人信服魔力。
夫妇俩又拉着阙以凝说好会儿,阙汉义才按住妻子肩膀,让她先让孩子好好休息。
“对,凝凝刚醒,是要好好休息,妈妈去给你做点吃带过来给你吃,小雪啊,宁宁这儿就劳烦你多看会儿,等会拿着吃过来,你就去歇着啊。”
“不用阿姨,陪着凝凝没问题。”
顾山雪摇头,坐在阙以凝病床旁。
尤兰清点头,心里想着这真是个好孩子。
“凝凝啊!你可算醒,吓死妈妈。”
尤兰清看见阙以凝坐在病床上,眼泪就上来。
“醒就好,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阙汉义也走上前关怀,眼里也带着红。
夫妇俩言语关怀,浓浓亲情爱意让阙以凝有些心里无措,以至于面上都有些不知道摆出什表情。
“可还是觉得这样好难看。”
要是阙以凝能动,估计就钻到被子里去。
她不为这个伤疤在顾山雪面前自卑,她只是觉得顶着这半边脸对顾山雪撒娇都不太能施展自己魅力。
护士敲门,顾山雪让她稍等,摸摸阙以凝脸。
“你在眼里是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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