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锐希和吕靖同起初都感觉不好意思,魏然闻言却欢欣雀跃:“真假?周琰,你也太好吧!”
周琰开玩笑道:“那你以后能勤洗袜子吗?”
魏然连连点头:“定定!”
梁锐希和吕靖同见状也不好再说什。
下高铁就有专车来接他们,周琰声称是朋友家司机,他提前打过招呼,说借几天带同学玩。那司机叔叔三十多岁年纪,叫周琰“小琰”,对他们都很客气。
这周周琰都没怎跟他联系,早上无人为他准备早餐,晚上也无人给他买老鸭粉丝汤,不知不觉间,梁锐希又故态复萌,只要没觉得饿就会忘记吃饭。
距离他光腚看急诊仅过去七天,那晚疼痛与屈辱都还没齿难忘,梁锐希没敢忽视,赶紧吃药,随即打开外卖app,见家刚上线汤包店悬于首页,他快速选个招牌点心下单。
外卖送得很快,等十来分钟就到。
梁锐希急切地掀开盖子,搛起只汤包就往嘴里塞,口下去汁水四溅,他手忙脚乱地找纸巾擦下巴,不由想起自己第次吃汤包情景……
不是发生在海城,而是在南市-
他们到南市后吃第顿就是当地灌汤包子,其实海城也有汤包,但海城小笼和生煎更富盛名,所以梁锐希来刚F大大半年里只吃过后两样。
那汤包才上桌,梁锐希也像现在样,急不可待地搛只来咬,汤汁挡不住地往外溢。包子刚出炉,比梁锐希吃得外卖要热得多,流下来汁水烫得他“嘶哈嘶哈”直呼呼。
正吃得狼狈,只手忽然拿着纸巾伸过来,替他擦擦下巴。
周
岩鹭山之旅后,同学间关系亲近许多,临近五,大家又讨论起劳动节去哪里玩,不过这次出游不是以班级为单位,而是小范围,大都是同个宿舍或玩比较好几人自行组织。
周琰老家南市距离海城比较近,魏然和吕靖同都提议去南市转转,他们也叫梁锐希起,梁锐希欣然答应。
那次沈晖有自己安排,没有参与,梁锐希加入他们后正好凑四个人。周琰早早为他们订好高铁票,梁锐希问他多少钱,周琰却说不着急给。
岩鹭山回来后,周琰身上也有明显变化,他不再像之前那阴郁寡言,也比以前爱笑多,刚回学校那两天还时不时给他们带点零食和奶茶,表现得特别大方。
出发那天,吕靖同也问起高铁票费用,周琰道:“你们是去老家玩,有朋自远方来,没有让你们花钱道理,这次来回加上招待费用都算吧,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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