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锐希：“不用
，你工作不忙
？”
周琰：“文书工作在哪里都能做，见客户可以先交给阮雅东去见，你
个人去
不放心。”
梁锐希无语：“只是去做个调研，又不是深入什龙潭虎穴……”
周琰眼神凛，那股子霸道劲儿又上来：“说起就起。”
梁锐希知道强争争不过周琰，也不再跟对方计较，他眼下只担心另件事：“你把房子卖掉以后，律所那边能熬过去？”
把手机往裤兜里塞，笑说，“只是觉得，你喝醉酒
时候比较可爱，还知道求别离开你。”
周琰：“……”
梁锐希靠唇舌功夫扳回城，心下阵暗爽，也不顾周琰此刻什表情，径自转移话题：“沈晖约们在星月港见面，咱们现在过去？”
“……嗯，坐地铁吧。”
星月港距离他们挺近，就几站路。两人出门，路上又继续聊聊梁锐希他小姨事。昨天白芸分享录音已经让梁锐希听出不少问题，普通老百姓被这吓唬可能就怕，可内行听就知道那伙人在搞权力寻租，深挖下去估计还能挖出不少前科。
周琰解释：“律所主要开销是人力成本和运营成本，事务所现在人比较少，这部分还好说，大头是办公用地租金。虽说们在哪里都能工作，但对公司而言，该有排场还是要有……”
梁锐希能理解，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律所办公点选在中心地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雅言这个品牌宣传，而律师又是最需要得到客户信任职业之，要是被人知道他们做着做着连个办公室都租不起，难免会降低自身可信度。
周琰又安慰他：“你放心，到年底和雅东做几个案子都能回款，卖房这笔钱放进公司只是以防万，不出意外肯定能熬过去。”
梁锐希点点头，心里却想，万再出点什
周琰说，想要他小姨高枕无忧，就要解决制造问题那个人。而怎解决，梁锐希所学知识、背规则里都明确地告诉他要怎做。
周琰和他思路完全致，在梁锐希备考期间已经通过身边朋友得到部分谢某违法乱纪情报，但那些事还缺乏关联证据节点，没法让他们拟出封具有足够说服力举报信。
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可以通过民意调查来收集更多线索，梁锐希忽然生出想回趟老家亲自调研念头……
刚好他考完试，十月底才出结果，在这之前他有大把时间可以自行安排。
听他想法，周琰立即道：“跟你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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