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像是有感应似抓住他手,梁锐希又道:“送葬那天是在前面抱着他骨灰盒,直到入土……”
“嗯,”周琰把他十指扣在自己掌心里,说,“知道。”
这句“知道”让梁锐希有点恍惚,但他此时注意力并不在周琰说话上,那恍惚也只是闪而过,他便已陷入近乡情怯状态中去。
到车站周琰才松开他,下车后,梁锐希先去车站小
晚上坦诚交代换来周琰理解和深情回护,让梁锐希感动不已,也让他内心轻松许多。
之后几天,梁锐希如言又约见不少高中同学和老师。他高中考是长水市所不错重点中学,很明显,后面见人整体素质和面貌都要比他初中同学好很多,梁锐希和他们打交道方式也跟第晚截然不同。他不怎再说方言,请求别人帮忙时也开始讲究措辞,还需要解释自己这做理由。
起先梁锐希还有点担心他高中同学不买账,尽管他当年既是学霸又是校草,在校内人缘很是不错,但毕竟他们有很多年没有联络。而且,他虽然是表演型性格,可在临场演讲这方面并不是特别擅长。万幸有周琰在,得知他顾虑后周琰也不忘为他出谋划策。
这起事件原本是从“白芸被渣男欺骗”“受权势所迫”角度出发,偏向于为个人伸张正义,谢民姚行径无疑已,bao露其三观不正、作风不端。在周琰先前调查下,对方也被证实存在更多渎职行为,所以在求助梁锐希高中同学和老师时,周琰建议将这起个人事件转变成关乎长水市市民切身利益公共问题。
现场与同学们交流时,只要碰上梁锐希圆不上话,周琰都会补充解释几句,在他磨炼多年语言艺术加工下,梁锐希番诉求不但不显得突兀,还更加合情合理。
他们唱和,个诙谐风趣个严谨理性,所有见他们人都相当信服,纷纷表示定会竭尽所能为他们收集信息、提供帮助。
直到在长水第五天,梁锐希才带着周琰返回津港镇,他打算再去当地农工商局调查白芸店铺问题。
短短几天,梁锐希已经靠他初高中同学人脉认识个在津港派出所工作民警,对方名叫杜泰,答应在津港和他们见面,协助他们调查。
两人上午前往汽车站坐中巴车,路上梁锐希也在热情地跟周琰介绍自己老家,等车快到津港时,路过片郊野山岗,梁锐希忽然间噤声。
他视线紧紧追随着窗外某个点,过片刻才说:“爷爷就埋在那个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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