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在第二天躲着宁曼青走。
“姐,怎,是不是因为昨天那个事?”
钱朵朵看着黎初躲在休息室,忍不住问。
黎初胡乱点头,说:“嗯。”
钱朵朵表示理解:“尴尬是肯定,毕竟姐你平时和宁老师关系那好,结果整昨天那出,好在是昨晚你们俩都没事。”
如她人般。
“桃桃乖。”
宁曼青抚着她头发,柔顺长发及腰,仿佛上好绸缎。
“为什要叫桃桃呀?”
黎初靠在她胸膛上,嗅着她女人香,有些不解问。
冬夜风在路面上刮着,吹动干冷僵直树枝,像是旅人休憩时带着些疲惫呼吸。
但这抹沉冷无法触及暖意融融春,那低低声响被掩埋很好,从外看,只会觉得那是辆在冬日里沉默机器。
“宁老师……”
“其实不喜欢你总是这称呼。”
宁曼青把玩着掌心花,冷光下,那弓起白像弯可折月。
温度降低,所以黎初贴更紧些。
微微湿润发尾滑过宁曼青锁骨,羽绒服拉链带着些冷硬,猝不及防将人冻颤。
“还冷吗?”
宁曼青手指拂过黎初面颊,揉散她眼尾红晕。
“不……不冷。”
钱朵朵想还好是没有更尴尬事发生,宁老师易感期只是抓着她姐手,然后抱抱,不是什大事。
黎初听着钱朵朵在那帮她
“知道,是因为信息素吗?”
她大脑有些迟钝运转着,在宁曼青动作里说出自己答案。
“蜜桃汁多水甜。”
…………
……
她眉目是极柔软,乌黑眼眸却凝着某种灼热,明明是温柔美人脸,却也是不可拒绝春风凝铸刀。
“宁……宁曼青……曼青……”
她声声改著称呼,直到看见拥着她女人眉眼越发柔化,动作也温和放慢,她便像是抓住希望似,又软又娇继续叫着。
“曼青……”
黎初迷迷蒙蒙想着,这名字真美。
黎初咬着唇答,可她想她应该是冷,不然怎会抖这厉害,但她又是热,烫到她仿佛像是要被融化雪,在升腾气温里融化出水。
宁曼青本只想讨个吻,亲亲她乖桃桃,再抱抱她,就像是她想要那样。
可黎初性格,真很容易让人得寸进尺。
她眼里含着水雾,就那望着你,也不言语,仿佛是在鼓励和纵容,仿佛做什她都会欣然包容和接受。
像是初春怯怯粉白桃花,羞涩又坦然绽放着自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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