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
不知道
太害怕，知道这几个月
分尸案，立马就拿着东西出门，好几天都没回来，直到隔壁那女尸体被发现。”
“其他就不知道。”
容云：“那时候是几点？”
“是上午十点？十
点？差不多就那个时候吧。”
“好吧，”男人深吸口气，掩饰下自己不自然，“其实也没什
，那天是说出门跳舞去，其实没有。”
他吸吸鼻子，眼里有些红说：“他妈，本来是要去，前天个狗杂种把玩太狠，去不，他妈还扣三百块，就躺在床上骂人，就听见……”
“电锯声，还想隔壁那个野鸡什时候改行锯木头，很吵很吵把头都要吵炸，想骂她，但是嗓子哑骂不出声，就去看她在干什。”
“看见那个画没有，那底下有个小洞，这个不是钻啊，也不知道上个人是什变态，弄这个偷窥吧，偶然发现，然后就去看，真……”
他抹把脸，抓着自己头发看起来很崩溃。
肢扭请她进来坐。
“新来？之前没看见你呀。”
“之前来问询过，你应该是有事外出。”
“陪女朋友去，正常恋爱不算犯法吧？”
他笑嘻嘻问，咬住根烟，在容云面前点燃，看着容云表情。
容云站起来，关闭
“房间有点黑，光很暗，那个锯子在那里滋滋滋，看见她躺在地上动不动，好多血。”
容云拿掉画框，透过墙上孔洞观察下，只能看到片黑，她把画框放回去，询问道：“你看见凶手长什样子吗？”
“没有，只看见锯子，”男人连忙摇头，强调似说，“这次真没撒谎，没骗你们，只看见他手和半边身子，其他什都没看见。”
“大概什模样？”
“男，头发挺多，挺长，大概是脖子，也没有那长，耳朵那里。”
在这场问询里，容云找到些证据。
容云是个很容易抓住人话语里破绽并且进行追击堪破人，所以在她这样人面前很难说话，男人答话逐渐含糊前言不搭后语，到最后他干脆不说话，只是盯着容云吸烟，故意将烟雾吐在容云脸上。
容云还是那副面孔，她等着男人抽完烟，手里转动着用来记录录音笔。
男人视线随着她动作而转移，连烟快染完都没反应过来，直至被烧到手，才低骂声碾灭烟。
“给你半支烟时间编造谎言，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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