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受到惊吓，赶紧擦
擦嘴角
口水，以为是这个原因受到关注，微微有点脸红。
可是之后还是有人时不时扭头看他，包括朱鸿振。
张思毅心慌慌地问：“诶，刚刚有谁来过吗？顾工来过？”
朱鸿振：“……没有。”
讨论会
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张思毅打个瞌睡，精神多。
足足拍十来分钟，他才似笑非笑地收起手机，对所有人做个“X”手势示意保密，而后就出去。
几个女同事窸窸窣窣地悄声讨论起来——
“顾工为什
要拍四姨睡着照片啊？”
“抓把柄？”
“这不像是他会做事诶！”
着茶杯，有些还带着零食，像是大学上课样。
现在在上面汇报是A组上个星期做个厂房设计，比较独特。纪飞羽为锻炼组里个不善言辞同事，特别让他上去汇报。
这个设计张思毅是参与其中，他还画不少平面图。厂房设计本来就条条框框，甚是无趣，张思毅又睡眠不足，听那个同事照本宣科地念着PPT，就像是听安眠曲样，哈欠连连，很快就歪着脖子睡过去。
本来头头不在，下面有人打个瞌睡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可张思毅运气实在不好，刚睡着不到五分钟，顾逍和童贺宜就回来。
童工在门口看眼，似乎有别什事先走。顾逍进来环视圈，见所有人都认认真真地看着前方，只有张思毅人在那儿半张着嘴巴流口水，睡得浑然不觉，既好气又好笑。
众人返回办公
“第次见顾工公然搞恶作剧，不过
竟然觉得意外……很萌？”
“对啊对啊，你们看见顾工刚才表情没？平时就像个遥不可及男神，刚刚那样子好可爱！”
“只有个人觉得顾工就算搞恶作剧时候也是遥不可及吗？他明明只在取笑四姨个人，们只是他布景板……”
“嘘——！四姨醒！保密保密！”
张思毅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讨论室里半人都用同情眼神看着自己。
朱鸿振本想提醒张思毅声，见顾逍径直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立即什都不敢做，大伙儿也屏着呼吸安静下来，齐齐看向顾逍。
只见顾逍轻声走到张思毅面前，掏出口袋中手机，对着熟睡中张思毅拍几张照片。
众人：“……”
这还不够，顾逍又低声招呼周边群人都看着张思毅，有人猜到顾逍在恶作剧，忍不住偷笑起来，纷纷配合摆出不同姿势。
顾逍稍微退开些，又从不同角度拍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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