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冬天,池穆身上还带着未消散风雪,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仓促扯开身上束缚,将骆虞圈在怀里,满是心疼。
池穆吻落在骆虞脸上,不断安抚着他:“别怕,来,回来。”
骆虞声音含糊不清,!,断断续续:“池穆……疼……”
那种疼痛几乎不可以用深入骨髓来概括,控制着神经,本能在此刻凌驾于切感官之上,他像是被抛入深海,周围片漆黑,海水冰凉,不断挤压着,让他无法呼吸。
池穆擦去他眼角
而此时池穆正在邻市开会,接到电话之后,先让秘书接管自己工作,自己则是马不停蹄赶回家。
开门时候,oga信息素味道已经浓到馥郁。
池穆急忙推开门,放出自己信息素。
从邻市开车赶过来,池穆再快也花40分钟,此时骆虞已经几乎丧失理智,完全不清醒。
他蜷缩在床上,因为疼痛而浑身汗涔涔,抓着被子手青筋突起,脸色惨白。
完全标记那天,出现情况让骆虞和池穆都有些始料不及。
因为池穆和骆虞完全匹配度,加上oga容易受孕体质,就算在结婚那天晚上,以及结婚之后那个发情期,池穆都是用小雨伞。
骆虞正在念书,池穆怎可能让他大着肚子继续念,骆虞自己肯定也不答应。
池穆是有想过这件事,但是他不着急,但骆虞呢,是根本没想起这事儿。
虽然偶尔会在脑子里过过,但是他本身就就不是个想太多事人,每天埋头研究,把生孩子事儿都忘到脑后。
开始只是熟悉前奏,可是当某种诉求堆叠到顶峰时候,再跌落就是万丈深渊。
彻骨寒凉伴随着疼痛,将人意志撕裂。
骆虞除年少时那次抵抗,再没有这痛时候,痛到发抖,似乎下刻就会失去意识。
当熟悉信息素在他身旁缠绕,他才从那无边无际酷刑中缓解些许,意志被拉回点儿。
他下意识去寻找着自己所依靠人,手被人紧紧握住。
直到他二十五岁那年,次寻常发情期。
万幸那天,骆虞是在家里写实验报告。
当熟悉反应来临,骆虞第反应就是去拿家里放着抑制剂。
可是当看见平常放抑制剂柜子里面空无物时候,骆虞才猛地想起来,最后只抑制剂被他带着放在研究院,由于他换件衣服,所以没有带回来。
而最新批抑制剂还要下个月才能送过来,骆虞有些懊恼,给池穆打电话,说这个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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