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照常过,在做大半个月带颜色梦之后,骆虞已经有些习以为常,火气也没那大,渐渐平静下来。
虽然白天对池穆视而不见,晚上默默地做着和对方梦这种感觉确是挺微妙,但是做着做着就习惯。
当骆虞清早起来回味梦里那种甜甜恋爱感觉时候,人都是傻。
不过梦细节骆虞也记不久,但那种甜滋滋感觉,骆虞是记住。
但是对象是池穆,那就太他妈怪异。
他能说自己在梦里天天被池穆搞吗,说出去脸还要不要,他这个大哥怎做?
更为要命是,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知不觉被洗脑,偶尔在梦醒时候,会恍惚想是不是真有那爽,清醒过来他差点把自己打顿。
而且骆虞还有个很不满地方,为什不是他搞池穆呢,就算鸟儿没对方大,但起码也是可以。
丁睿思还在那边叫唤呢,把骆虞叫回神。
丁睿思:“虞哥,你别不好意思说啊,你不会是网!恋被骗钱吧?”
刚走进单间浴室,他身体就僵硬瞬,低咒声踹踹门。
操,真他妈见鬼。
脑海里极快晃过画面,他揪着池穆衣服,按着他和他热吻,那样子看骆虞自己臊得慌。
骆虞更热,打开水龙头,任由冷水浇在自己身上。
旁边丁睿思被他踢门动作弄得心里颤,隔着层挡板发问:“虞哥,你这门要是踢坏,冬冬会找你哭啊。”
池穆是什人,天天冷着脸端着架子人,能像梦里似那柔情似水,骆虞觉得怕不是自己做带颜色梦把自己脑子给做坏。
骆虞忍不住恶寒下,起床洗漱去学校。
他习惯往桌上趴,丁睿思在旁边丧着脸。
骆虞:“哪儿跟哪儿,瞎猜什。”
丁睿思:“那你最近为什生气啊?”
骆虞闭着眼冲掉头上泡沫,心情百转千回,最后还是没打算说。
丁睿思:“成成成,在洗呢。”
骆虞身上带着为散尽水汽,背着包和丁睿思起出武馆。
骆虞轻笑:“放心吧,坏不。”
丁睿思:“那就行,不过虞哥,你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事儿啊?”
骆虞脱衣服,让冷水浇在自己身上,闻言道:“能有什事儿。”
他声音在水声里有些模糊不清,丁睿思不信追问:“可你最近看起来火气特别大,咱们是兄弟,有什事儿你不能和说啊,说说呗,帮你排忧解难。”
骆虞往自己头上打着泡沫,没吭声,这事儿不知道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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