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摇头拒绝,骆虞轻笑,把烟叼在嘴里,按下打火机。
淡色烟雾笼在少年慵懒面容上,窗外孤月照着,像幅冷寂又艳情画。
池穆眼神覆着未散尽亮色,拿起药酒。
“帮你擦。”
骆虞卷起校服,皮肤上淤青十分明显。
风,但是慢慢地主导权就沦陷,哪怕池穆被他抵着,在磨人纠缠里,点也不显弱势。
骆虞可不甘心,从弱势打个持平,亲自己冒火。
那瓶药酒被先放在床边,骆虞也没去扯池穆衣服,但是碰。
抵在块儿感觉挺奇怪,尤其对方是池穆,又觉得很微妙。
骆虞虽然是把人带家里来,但是没什今天就要见分晓想法。
池穆揉淤青揉他疼,他也只是闷哼声,咬紧烟嘴。
白色烟雾顺着风被吹到窗外,飘飘荡荡散。
池穆看着他唇,擦药动作停下,伸手拿出骆虞嘴里那根要燃尽烟,咬在滤嘴上。
骆虞看着池穆,把烟拿出来,碾灭扔进垃圾桶里。
“可不想教坏好学生,烟可不是什好东西,”骆虞低笑声,点点自己唇,“但是。”
池穆耳垂已经红透,在光下很明显,骆虞还调笑他番,被回敬绷紧腰。
这大概是池穆其迄今为止做过最大胆最荒唐最放肆事情,谁叫对方是骆虞,谁叫对他有着致命吸引。
发结束,骆虞像是没骨头似瘫在床上,在床上爬着拉开床边桌子最底下抽屉,从里面摸半包烟出来。
他很少抽烟,只是偶尔兴致来,就格外想来根,譬如此刻。
他看着池穆,对他晃晃:“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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