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乐继续道：“这世界上大概有不到百分之零点三
A和O分化期非常晚，曾经有学者做过研究，这部分人自
和性别认同较其他人经常会显得更为混乱。后来做过
点推测，你知道，Omega和Alpha分化期基本上是和青春发育期同步，这是非常重要段时期——是人类成长过程中自意识第二个飞跃期。
“在这段时间内，生理上极速发育会使青少年心理状态处于紊乱阶段，在青春期结束之后渐渐恢复平稳。但分化得过晚就会导致个问题，当你对内自认同已经趋于稳定时候，忽然之间——性别改变
，从此切都变，你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
，这就是自认同混乱来源。”
文珂点点头，他人生何止是混乱。
当得知自己是Omega同时，伴随着是最在意人鄙夷和嫌弃。
从此之后，他就陷入长久、长久低落之中。
文珂愣愣地看着许嘉乐，可是却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安慰。
他是个Omega，有Omega难处，有Omega迷茫和痛苦。
但是对于Alpha心事他却很少想过要去体会——
初高中时语文课学过鲁迅那句话，“人类悲欢并不相通”，那时他太小，不能理解这句话意思，可是现在他终于能懂点。
“文珂，从本科开始学人类学，然后专攻AO双性研究，这方面可是不折不扣专家——但也照样在感情世界里输塌糊涂。”
他从来没有真正释然过，不是指韩江阙态度，是指自己是Omega这件事，那就像是个经年已久错误。
许嘉乐推推他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文珂，你从来都不是Beta，你只是分化得晚。摘掉腺体，不代表你能变成Beta，更不代表从此就没有烦恼——觉得更重要是，你或许该学着面对自己、接受自己。”
文珂怔怔地看着许嘉乐，感觉心底有什东西忽然之间被触动。
许嘉乐没有继续讲靳楚事，而是拍拍文珂手背：“所以失败才是正常，事业失败也好、婚姻失败也好，都太正常。你从这片窗户望出去，九成九人都当过失败者，这没什大不。”
文珂下意识地往落地窗外看眼，瓢泼大雨泼得夜色中万家灯火也显得缥缈摇曳。
他忽然意识到，那每点渺小灯光背后，都是个家庭。
或许就在此时，有人离婚，也有人出生。
“但是文珂，腺体事还是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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