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阙忽然抬起头哑声问道。
文珂
脖颈昨天刚刚摘下
棉布，还带着
点刺鼻药味，可他却还是克制不住想要靠近本能，但是还没等他触碰到后颈那个敏感又神秘地带，Omega就已经紧绷着身体向后缩去。
“不、不疼……”文珂小声说：“韩江阙，
信息素很淡，没、没发情时……闻不到什
。”
“嗯。”韩江阙没有反驳，他看着Omega近在咫尺白皙脸颊，吻下文珂打颤睫毛。
他能感觉到文珂失落。
文珂被子里双腿都忍不住有些打抖——
他知道韩江阙在闻什。
Alpha天性是这样，他们必须下意识地用嗅觉感受Omega身体，信息素是最表层东西，他真正想要透过信息素确认……是健康。
这是Alpha生殖本能。
如果不是这样拥有这样顽固地、执着地要繁育优秀下代本能，人类不会是统治地球物种。
沐浴露味道，极具侵略性地飘过来，低声问道：“下个星期，你是不是要发情？”
“是……”
文珂用手指抓紧被子，忐忑地回答道。
自从他成为Omega之后，他从来没有期待过发情期。
或许准确来说，他其实打心底里对发情感到抗拒。
想好久，韩江阙终于轻声说：“文珂，上大学之前没有真看过长颈鹿。”
他话实在很突然。
文珂有些茫然地点点头——
是，那座北方小城只有个破败动物园，每年动物都更少点，到高三那年基本已经倒闭，里面从来都没有过长颈鹿。
“画画时，都是靠想象画，所以画得
而他却没有什味道。
他忽然忍不住恐慌地想——韩江阙会失望吗。
十年前韩江阙因为他是Omega而失望，但那时候毕竟韩江阙还小。
十年后，韩江阙成为真正Alpha，这样闻过之后，会不会发现和劣等Omega结合是有悖本能。
“还疼吗？腺体。”
发情对于他来说，不只是当年韩江阙狠狠拒绝他标志，还是他人生惨痛转折点。
除这份心理上沉重，还有这十年积累下来、对性事隐秘恐惧，基本上将他对情欲渴望和向往全部都摧毁。
但或许是因为听到他回答，身边Alpha信息素又躁动起来。
韩江阙探身过来，像是闻猎物样，用鼻子在文珂脖颈处摩挲着。
他眼睛亮得厉害，在过于近距离下，像是夜色中狼崽眼睛，执着、专注，又带着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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