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文珂很快就摇摇头。
在和卓远这长时间婚姻期间,自然不可能每次做.爱都发生在发情期期间,有那两三次,卓远兴致来,在非发情期时候强行地进生.殖.腔,那种疼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这样事其实在AO关系中时常都有发生,文珂甚至查过,百分之40多婚后Omega都曾经遭受过这种痛苦。
只是旦Omega进入婚姻之中,这样隐秘事就很少有人再去大张旗鼓地提及,即使Alpha这样做,也只能算是出于天性而犯点无伤大雅小错误。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撒娇。
在六年婚姻之中,他并不是完全不想取悦卓远,只是真做不到、也不知道该怎做,像是无论怎样都觉得尴尬似。
但是和韩江阙在起之后,亲密时候却忍不住要红着脸哼唧,平时难以想象声音就那自然地就从他喉咙里流淌出来,于是他才发现这就是撒娇。
原来他其实是很会。
“文珂,发情期结束之后,还能做吗?”
那天晚上他们做得很温柔,也因此更持久。
不知道深夜什时候起电力已经悄悄回复,可是在被窝里韩江阙和文珂都没在意。
Omega发情期像是潮汐样渐渐褪去,到后半夜时,文珂生.殖.腔已经重新恢复紧闭状态。
文珂忍不住直可怜巴巴呜咽着叫疼,于是韩江阙不舍得再继续,而是俯身贴着文珂,轻轻地亲吻着自己Omega。
这样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两只小兽甜蜜缠绵。
这或许是因为主流看法是正式标记婚后Omega必须要为家庭学会忍耐。而性,bao力,在华人社会中要
文珂楞下,刚想要回答,就听韩江阙继续道:“听说没发情时候进去,Omega会不舒服?”
“其实可以。”文珂小声说,他睁开眼睛望着韩江阙,又想下才继续道:“就……只要别强行进生.殖.腔就行。”
他说到这里不由顿顿,脸色也不太好。
“怎?”
韩江阙对他神情变化很在意。
文珂仍然埋在Alpha胸口软软地呻吟着,韩江阙把他脸蛋从怀里扒拉出来,询问道:“还疼吗?”
“不疼。”文珂老老实实地回答。
他虽然这样说着,可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小声哼唧着。
韩江阙于是笑起来,亲昵地咬下他薄薄耳朵,低声道:“长颈鹿,你是在撒娇吗?”
文珂脸都红,干脆闭上眼睛不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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