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背影虽然挺得笔直,可是却像是只被遗弃大型犬类。
“没事。”
文珂努力保持着镇定,想要解释:“刚刚在放水,没听——”
“对不起。”还没等他说完,韩江阙就已经把紧紧地把他抱住,他低沉声音里溢满懊悔和痛苦,反复地重复着:“对不起文珂,错,错,不要不理、不要丢下。”
两个人心口抵在起,像是能听到彼此心跳。
在哗啦啦水声中,他忽然听到两声很轻很轻敲门声,外面传来韩江阙声音:“文珂……”
他抬头看着门,却踌躇着没有开门、也没有应声。
他很少会这消极地对待韩江阙,不是因为生气,是因为情不自禁地感到伤心,另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面对韩江阙。
“文珂,”
韩江阙像是离得远些,音色也越来越模糊,可却仍然能听得出他沮丧,他顿顿,隔着门说道:“错。”
文珂快步走到洗手间里,像是逃样迅速反手把门锁上,直到自己处于个人空间中时,才好像稍微缓过来些。
文珂无声地看着洗手台前大镜子,那里面映照出来面孔很是苍白疲惫。
28岁年纪,其实不算老,只是这十年太多太多无奈,把他生命压得太过沉重。
他真很爱韩江阙,所以有些时候,他会忍不住希望自己是个全新文珂。
这样和韩江阙在起时,或许就能幸福得纯粹点。
文珂反手环住韩江阙脖颈,他几乎能触碰到韩江阙语声里那种非同般恐惧,只能喃喃说:“没有生气,没事,韩江阙,还在这儿,没事。”
少年时代韩江阙从来不会这样——
软弱地道
文珂忍不住猛地吸下鼻子
不知道为什,每当韩江阙道歉时候,他心中就会涌起无限自责和怜惜,以至于把自己委屈全然抛到后面。
他舍不得让韩江阙“错”。
文珂深深地吸两口气,使劲地揉搓下眼睛,才勉强站起来扭开门锁。
韩江阙就站在门口等着他。
没有那多黯然神伤过往,没有那多彼此心知肚明伤口。
文珂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虽然说是要洗澡,可是却疲惫得不想脱衣服。
于是他有些茫然地站会儿,最后只是转身打开酒店大浴缸水龙头放水。
即使是这样情况,他脑中好像还有某根弦,想着让刚打完比赛韩江阙等会儿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
等水放满时候,文珂就只是坐在洗手间冰凉地板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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