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阙看着付小羽，他
神情从方才紧绷，渐渐地变得有些疲惫，他看
眼文珂，又看向付小羽，终于语速很慢地说：“小羽，四年前，其实
也把你换下来过，那次是因为你上套执行个失败并购案，IM集团接下来几个月都会面临连续大亏损，那时候们毕业没多久，都挺慌。急着把你撤下来，那次，是因为不想你被韩家责怪。
“这次也样，在这个特殊时期，你坐在这个位子上会遭遇很多麻烦事。后来想过，其实这次你不瞒家里也好，起码爸仍然相信你。所以正好顺便把你撤下来，这样等处理完这切之后，无论自己还会不会掌控IM，你都仍然会是韩家最优选择。”
“知道，身边都是聪明人，唯独自己不是，所以你们都不用理解决定，也不会再解释。”
韩江阙说起自己“不聪明”时，神情很平静。
可是文珂心里却忽然很难过，他其实很少说这
长段话，更很少会这决绝强硬。
撤职，这当然是前所未有打击，付小羽身子忽然摇晃下，但是他马上就用力扶住桌边，努力支撑着自己重心。
许嘉乐不由皱皱眉，眼神从韩江阙身上，又移到付小羽身上。
“就因为没有替你向韩家隐瞒？”
即使是在这样难堪境地下，付小羽仍然努力挺起胸口直视着韩江阙：“韩江阙，于公于私，做得没有错。于公也就不用多说，于私……你难道不明白，真担心你？卓家在B市是有背景，俱乐部说查就查，这还只是预警。你要和这些老油条去死磕，需要多少部署和策划？得需要多老谋深算才行？”
付小羽说到这儿，显然也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手指按在桌面上，指甲都用力得有些发白：“韩江阙，你真不明白在担心什？你觉得有这样部署能力吗？你记忆力——”
之前那个喜欢窝在他肩膀撒娇
“付小羽！”
韩江阙忽然抬高音量，可是音调却像危险猛兽样低沉下来：“不要说。”
付小羽显然也因为韩江阙发怒而冷静下来，他深吸口气，把头转开来不再说话，气氛陷入片尴尬之中。
文珂心里乱糟糟团，他想说话，可是总觉得在这两个人争吵时，自己贸然开口，无论是劝韩江阙放弃报仇，还是劝付小羽退步，都是非常不合适。
“小羽，你告诉家里之后，这边确实受到很多掣肘，但这不是把你撤下来理由。很多事们已经吵过次，就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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