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珂终于无力地垂下头,轻声道:“好
蒋潮低声说。
文珂仍然在锲而不舍地不断拨打着韩江阙电话,听到蒋潮话,他脸色不由有些苍白,勉强地说:“再等会儿吧,说不定再开会儿雪就小。”
蒋潮看着神情憔悴文珂,叹口气,继续向前开会儿。
但是到第三个加油站停车之后,蒋潮望着前方那段陡峭山路,皱紧眉头,坚决地道:“不行,雪大、雾也太大,在夜里能见性这低还要开山道,绝对不行,你还怀着孕,万出什事,没法和韩先生交代。”
文珂看着自己手机屏幕,沉默很久。
可是当他再次坐在这里时,他忽然厘清自己逃离。
因为他和文珂样,都有长长久久梗在心中无可奈何痛楚。
十年前,16岁他也曾经坐在同样位置,看看空空如也手掌发抖——
“小珂体检报告去哪?”
韩江阙跳起来,像是逃样离开这间破旧教室。
那天文珂和他起把课本高高举在头顶挨罚。
烈日炎炎,他们校服衬衫都被洇湿。他转过头去看文珂时,文珂额头都是汗珠,但仍然冲着他偷偷吐下舌头。
文珂脸,像是离他好近。
韩江阙忍不住轻轻伸手向前,想触碰文珂柔软脸颊。
然而窗玻璃冰冰触感让他清醒过来,他往两旁张望下。
外面是冰雹砸在车身上“噼里啪啦”声音,他其实明白,蒋潮说得是对。
不能再勉强。
可是他真不甘心,明明只要再半个小时车程,他就能找到韩江阙。
“文珂!”
蒋潮语气猛地加重:“加油站旁边就有个小旅店,们可以在这儿等晚上。”
……
13号线高速上,辆黑色奥迪在,bao风雪中艰难地前行着。
寒风如同在对着车窗咆哮,车轮碾压过厚厚雪被,发出艰难嘎吱声。
蒋潮谨慎地握着方向盘,他不敢踩油门,有些路段路面已经结冰,在这样天气开车几乎是直在打滑,这实在是件非常危险事。
“文先生,觉得们不能这赶路,路面情况很差。”
黑漆漆教室里,仍然只有他个人坐着,刺骨寒风从四面八方袭来。
他将手伸进课桌抽屉,再拿出来时,他手上什都没有,只有指腹上抹着厚厚层灰尘。
韩江阙手指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连几天,他和外界切断切联系。
他惧怕和文珂沟通,甚至有那个瞬间,他以为他不爱文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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